于伯招呼下人將膳食一樣樣都擺了上來。
水無寒一見,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桌上擺著的,竟大都是他小時候愛吃的甜點。
“表少爺,快吃呀!”
于伯看著半天不見動筷的水無寒,催促道。
水無寒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少堂,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鮫城的第一頓飯,就這樣結(jié)束了。
水無寒婉拒了舅舅舅母為他安排好的房間,執(zhí)意要住進(jìn)以前郊子騫居住的那間偏殿。不過這次并沒有像上次那般滿屋落塵,想來應(yīng)該是舅舅舅母經(jīng)常差人過來打掃。
“水神君,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少堂問道。
“今晚我們?nèi)ヌ揭惶侥菤w墟如何?”
水無寒隨手拿起一本書,不過心中卻在想著它的主人此時正在做些什么......
涂山
胡美仁此時正在房間里逗弄著自己的小兒子,忽然一個小侍女走了進(jìn)來,“稟夫人,門外有兩位公子求見?”
“一定是子騫和疏!”,胡美仁停下手中的動作,高興的說道。
“快去將他們請進(jìn)來!”
胡美仁一邊說一邊抱起了子翔。
“等下!”,突然她又喊住了那名侍女,“我親自過去!”
此時,郊子騫和疏正站在門外等候著,遠(yuǎn)遠(yuǎn)瞧見胡美仁手中抱著孩子走了過來。
“有勞母親親自相迎!“,郊子騫上前行禮道。
“說什么話呢,傻孩子!”,胡美仁淺笑,“你能來,母親別提有多高興了!”
“你們快進(jìn)來吧!”
她一邊招呼著他們兩位,一邊轉(zhuǎn)頭看向那小侍女,“去將你們族長請來!”
“是!”
“一別不過兩月有余,沒想到子翔都這么大了!”,郊子騫感慨道。
“我還記得他剛出生時,只有這么一點!”,疏也在那比劃著。
“小孩子長的快!”
胡美仁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兒子,一臉慈愛。
“母親身子恢復(fù)的可好?”,郊子騫問道。
胡美仁點了點頭,“勞你記掛,母親一切安好!”
忽然,她話鋒一轉(zhuǎn),“疏上次在信中提及你前不久去火神殿提親了。沒想到母親這幾日便收到了火上神的來信?!?
“哦?”,郊子騫挑眉。
“看來你這未來的岳母也是個急性子!”,胡美仁笑了笑,“她竟約我要一同商議你們定親的日子!”
郊子騫聞言,低下了頭,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胡美仁見自己的兒子竟也有這害羞的一面,忽生捉弄之心,“想來是我兒太過優(yōu)秀,她擔(dān)心這么好的小婿被人拐跑了!”
此話一出,郊子騫更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答了,尤其是被自己的母親這樣當(dāng)眾戲弄。
“咳咳!愛子心無盡,歸家喜及辰。哪有母親一見面就這般開孩子玩笑的!”,只見胡清月一襲白衣款款而來。
“月清如水水如君”,這句話用來形容胡清月大不為過。
與同是一頭白發(fā)的路壓道長不同,胡清月更像是那皎潔的明月,清冷又不失溫柔。尤其是他嘴邊噙著那一絲淺笑,仿佛夢照進(jìn)人的心底。
“清月族長!”,郊子騫與疏上前行禮
道。
胡清月抬了抬頭,笑看著郊子騫,“你若再不來,唯恐我這耳朵就要被你母親念叨出繭子了!”
郊子騫溫潤的笑了笑,“辛苦清月族長了!”
“子騫,你不用理他!他這是看著我們母子相聚,心里吃味!”
胡美仁一記眼刀飛過去,讓胡清月乖乖閉上了嘴。
“子騫這次來,確有一事向母親討教!”,郊子騫收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
胡美仁見狀,將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