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你們都走,本相沒醉!”
李江嘟囔著揮手斥退幾個侍衛(wèi)。
侍衛(wèi)頭領猶豫了片刻,然后打了個手勢讓其他人停下,攆上李江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相爺,我們可以不跟著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去其它地方,不然會讓我們很難做的。”
李江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他剛才被好些蒙古貴族以賠罪的名義灌了很多酒,有點喝大了。
“本相……能……去哪兒?興……興圣宮不就在前……面……”磕磕絆絆的聲音響起。
侍衛(wèi)頭領回頭看了眼,見下屬們正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原地,于是說道“楊小姐在隆福宮,我就怕相爺你……”
李江聽到“楊小姐”三個字,立馬一個激靈,全身真氣涌動僅用了幾秒就驅散了酒意,轉頭瞟著侍衛(wèi)頭領笑
罵道“沈默,又是你!我說你成天在想什么?”
沈默被罵后沒有半點惶恐,反而神色凝重道“相爺,上次你在河南幽會楊小姐,事后夫人找我盤問過情況,我是好不容易才敷衍過去。所以想請相爺高抬貴手,體諒體諒下屬,至少新婚夜不要……否則夫人知道了會整死我們的!”
李江大怒,曲起中指狠狠彈了沈默一個腦崩子,斥道“合著在你沈默的眼里,男女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情了?”
沈默捂著頭上剛起的包,委屈道“相爺有才,楊小姐有貌。男才女貌如……”
“別說了。我看你別叫沈默了,叫喇叭吧!給我滾,我現(xiàn)在就回興圣宮。”李江又彈了他另一邊腦門一個腦崩,抬腳就走。
“嗷……”沈默慘呼一聲,雙手各捂一半腦門痛苦地蹲了下來。
幾個侍衛(wèi)見上司被首相毆打時不敢吭聲,現(xiàn)在見首相走了連忙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關心道“沈頭,你怎樣了?”
“沈頭,疼嗎?”
“你不廢話嗎?肯定疼啊!相爺?shù)奈涔δ阌植皇遣恢馈!?
“啊?那看來沈頭的傷很嚴重,要不要送他去太醫(yī)院?”
“嗯!我看很有必要。相爺舉手抬足、一招一式中都暗含真氣。恐怕沈頭現(xiàn)在已經真氣入腦,里面一團漿糊了,我們趕快動手給他抬到太醫(yī)院,看還有沒有救!”
“可惜了嫂子啊……她才嫁給沈頭倆月。我王三向以義氣為先,以后就由我來照顧嫂子吧!”
“呸!看把你美的……”
“都特娘地停!”沈默緩過了疼勁兒,捂著腦門站了起來,眼里兇光閃動,低吼道;“剛才誰說要幫我照顧嫂子的?”
幾個侍衛(wèi)很沒義氣地齊刷刷手指王三。
王三連連后退,結巴道“那什么,沈頭別多想。我就是尋思著,你要變傻了,我不住你隔壁嗎?正好就近照顧您倆……”
“老子傻你老木!”沈默虎吼一聲,草木皆伏,他追著王三撲了過去。
幾個侍衛(wèi)笑鬧著追去時,李大官人已經目不斜視進了興圣宮。
他吩咐侍女們下去后,獨自提著粘著“”字的燈籠走進了正殿。
推開正門,只見殿里燈火通明,巨大的龍鳳火燭成雙成對的燃燒著。
李江沒有多看,吹滅燈籠擱在門后,反手又推上了正門。
他步履輕快地走向了后殿。
掀開大紅門簾,映入他眼簾的首先是靠著窗戶的書桌,因為上面燃著一對稍小的龍風喜燭。
視線左移,出現(xiàn)了一個梳裝臺。它的側后方是幾組大衣柜。再后面就是屏風了,嗯,李江不用馬桶,叫工部人員專門挖了一個坑,以水流之。
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正中擺著一張雕花的大床,以及上面端坐著的美人。
她身著鳳冠霞帔、面覆紅蓋頭。雖看不清面目,但僅從那窈窕的身段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