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但是顯然是不會太差的。對這個人選,光憑外表,朱瞻基對他就比玄真更滿意。
玄真看起來仙風鶴骨,卻缺少人氣,也不能震懾人,玄澄看起來可就威風霸氣的多了。
朱瞻基擺了擺手,守在他身后的一清子就笑著走了出來,跟玄澄行了一禮說道“貧道一清子,見過玄澄師弟了,就讓我帶諸位師弟去安頓下來吧。”
玄澄謙讓了一番,跟他去了,朱瞻基又轉向楊章德說道“你來的正好,如今錦衣衛的差事我已經安排了紀綱和莊敬他們,暫時用不上你。但是這次發了一筆小財,我還在想讓人運回去,但是現在人手緊張,一直沒有合適的人。你運送這批金銀回去,順便就在錦衣衛當差,一開始不要心急攬權,多學,多看,平日里也多到幼軍逛逛,看看幼軍教材。當大官和當小吏,完不是一回事,這件事你一開始就要明白。”
楊章德應道“卑職遵命。”
“另外回去京城,這批金銀不需隱匿,你要把東瀛多金山,銀山給我宣傳出去,讓那些世家貴族,江南商戶,都想要來東瀛發財。”
朱瞻基又交待了一番讓他回到京師后的宣傳,然后還要把孫林換過來,負責統計東瀛這邊的收獲。
而且如今東瀛這邊的情報系統,大部分都是在錦衣衛的手里,他又要帶這些幼軍回去,所以也要內監在這邊建立自己的情報網。
他倒是不擔心現在的錦衣衛有異心,不過是加以監督和制約而已。雖然已經準備把紀綱放在東瀛當一個攪屎棍,但是也不能讓這根攪屎棍脫離了控制。
他不想搞出一個東廠來,但是咨情司的人手,也必須要增加,只要不給他們執法權,讓他們監督錦衣衛,最合適不過。
再過幾年,幼軍的這批年輕人成熟起來,都安插進錦衣衛,就不怕錦衣衛會脫離控制。
當楊章德看到這“一筆小財”的時候,人都一下子懵了。
曾幾何時,他為了十兩銀子就要殺人家,但是現在,他的面前是整整一艘船的金銀,還有二十余艘船的銅,錫,鉛。
當然,這所謂的一艘船都不是已經裝滿的一艘船。因為那個時候,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船被壓沉了。
但是,每艘船都已經裝到了最高的吃水線,也就意味著最大的運載量。
這些船也不是大明最大的寶船,因為寶船本身的堅固性還不如福船,所以用來裝這些金銀,還有金屬的都是福船。
即便是這樣,這也是楊章德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財富。他也肯定,不僅僅是他,任何人一下子見到這樣一筆財富,也會覺得頭暈。
“這里一共有多少銀子?”
劉萬嘿嘿笑了起來,自豪地說道“這里是一筆整數,三百萬兩銀子,還有十五萬兩金子。”
在東瀛,金銀的比價是一比六,但是在大明,金銀的比價卻是一比八,也就是說,這里就超過了四百萬兩銀子。
對朱瞻基來說,他在第二世打撈沉船,一次收獲幾十噸的銀子都好幾次。而且他的私人銀行里,儲存的黃金也遠超這個數,所以對他來說是一筆小錢。
但是這個時代,美洲,南非,澳洲的黃金和白銀都還沒有挖出來。整個大明由于缺少金銀,給官員發俸祿都要需要實物發放,即使大明戶部,內庫,沒有人見過這么多的金銀堆積在一起。
好一會兒,楊章德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問道“殿下今日在做甚,我想要跟殿下說……這擔子我可接不下啊!”
“殿下說這是小事,這會兒恐怕在考究玄澄的功夫呢!”斜了楊章德一眼,劉萬才又說道“你真以為這些金銀就是讓你負責運送?光是為了護送這些金銀,我們內監就派了兩百人,錦衣衛一百,幼軍一百,海軍三大艦隊,每一支都抽了兩千人負責押運。這艘船上,內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