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困了。
看了看時間,也才晚上九點,不是她睡覺的那個點。
考慮到后天就要去數(shù)據(jù)呼吸上班了,傅朝朝決定好好查一下這個公司的資料。
因為不清楚被招進去之后還要不要進行面試,她先做好準備。
筆電在外邊客廳,傅朝朝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薄景深也在。
他穿著灰色的浴袍,頭發(fā)清爽,看上去并沒有洗頭,在燈光的氤氳下,側(cè)臉很精致,隱約露出的胸膛白的耀眼。
有著淚痣的眼睛剛好在她這邊,傅朝朝又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了。
傅朝朝低頭掃了眼自己,薄景深比她還要白啊……
慚愧啊。
還好她身材比他纖細,不然她都可以去當爺們,薄景深就是妥妥的壓寨夫人。
薄景深看見了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微微上揚,“朝朝。”
傅朝朝還介于過去和不過去之間,聽到了薄景深的話,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她洗了頭,在房間里草草吹了幾下,披散在腦后,稍微一彎身,濕潤的頭發(fā)就調(diào)皮地跑到了前邊,睡衣衣領處都被弄得微濕。
地板很干凈,傅朝朝干脆躺在地上打開客廳矮桌擺放的筆電,背靠的就是薄景深所坐著的沙發(fā),他眉頭一擰,“頭發(fā)沒干。”
傅朝朝頭也不回:“我這是為了保護發(fā)質(zhì)不讓它受損的太厲害,吹一半留一半,等它自然干。”
對于這樣子的“歪理邪說”薄景深顯得極為不贊同,但他也沒有過多干涉別人的想法,而是用自己的行為去表明。
傅朝朝怎么也想不到,薄景深竟然要給她擦頭發(fā)!
他找了一塊干凈的毛巾,手腳笨拙地弄著她柔順的長發(fā)。
能得到這么一個免費的勞動力擦干頭發(fā),傅朝朝心情暢快,眼眸彎成月牙,搜索著數(shù)據(jù)呼吸的資料。
剛開始頭皮被薄景深弄的還有些疼,到后邊他仿佛上手了似的,動作輕緩地擦著,傅朝朝嘴角翹得更高了。
她笑嘻嘻地道:“以后我也給你擦頭發(fā)。”
薄景深指節(jié)分明的手穿梭在她的發(fā)間,時不時抽出一縷擦擦,有點兒百無聊賴的模樣。
他斜倪了傅朝朝一眼,懶散道:“你倒是會省力,我頭發(fā)這么短,隨便擦擦一會兒就干了。”
傅朝朝吐了吐舌頭,“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你也可以學習藝術家那樣留長頭發(fā)啊。”
薄景深笑了笑,“伺候一個就夠了,我可不想再伺候另一個。”
傅朝朝也笑了。
看到傅朝朝搜索的資料,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怎么想著搜索數(shù)據(jù)呼吸?”
傅朝朝:“你之前說過我沒經(jīng)歷過面試,我怕去到公司之后就會面試,我先將企業(yè)背景了解一下,免得到時候答錯。”
“對了,你知道科技人員去面試的時候都會問些什么問題嗎?”
薄景深:“技術型人才主要考核的是技術,面試倒是其次,非技術型人才分類太多,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個方向,不過面試的流程大多都會問問你對這個行業(yè)的看法,這里涉及到了前瞻性。”
傅朝朝眼睛一轉(zhuǎn),“那我就使勁兒往好的方面說!”
“沒必要,你把心目中的想法說出來就好,甚至是批評也沒關系。前瞻性需要的是頭腦清醒的人,我們身處其中,總會被虛偽的繁華所迷惑,而不在這里頭的人,或許會比我們看的更深遠。”
傅朝朝皺了皺眉,遲疑道:“那我總不可能亂批一通吧?”
“所以按照你心目中的想法去說就好了,太過華麗的辭藻就是準備太過,一直批評也顯得有些刻意,關鍵看你怎么說。”
薄景深提議:“要不你預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