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師弟我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
這搬靠山誰不會,要說這楚霄陽在插科打諢這一塊,那臉皮可要比城墻還要厚幾分,他剛剛也覺得惹了不好惹的人,正想著該怎么處理,他倒是什么都不怕,大不了再在這里大打一場。幸虧魏瑾言及時來救場。
魏瑾言聞著楚霄陽一身酒氣,不由皺眉耳語道“等會回去給我一五一十把事情說清楚!”
“那是自然!”楚霄陽咧嘴一笑。
要放平時獨孤王瑞早就蹦起來一頓破口大罵了,從來就只有他罵別人的份兒,就沒有人敢告他的狀,要不是礙于當(dāng)朝的公主殿下還有這個突然冒出來三殿下,他早就一頓亂棍把楚霄陽打死了。獨孤王瑞跪在地上,心里暗暗給楚霄陽記了一筆。等一會兒回府,他一定要和自家老爹哭訴一頓,一定要弄死這個讓他顏面丟盡的混蛋。
“那本就是一個卑賤的戲子”獨孤王瑞開口。
“人命本無貴賤之分!”魏瑾玉冷冷一喝。
“不知道到獨孤公子有哪兒來的優(yōu)越感,就因為你的出身嗎?還是說你吃的東西都不是土里長出來的,不是老百姓們辛苦勞作的?”
獨孤王瑞嚇得一哆嗦,這本就低著的頭,又低了幾分。
“都說這虎父無犬子,我看不然!”魏瑾玉甩袖而去。
臨走的時候,她叫了一聲可兒,可兒急忙跟了上去,只聽公主責(zé)問道“本宮叫你帶楚公子四處看看,你為何把他帶到這種地方,回去給我好好反省一番。”
聽公主語氣生冷,可兒知道這回公主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跟在公主身后。
魏瑾玉早就對這獨孤王瑞厭惡至極,在幾次宴會上,魏瑾玉經(jīng)常看見這獨孤家的小公子,經(jīng)常出言調(diào)戲那些官員的女兒,惹得那些官員暴跳如雷,但又礙于他老子獨孤鷹的顏面不敢公開發(fā)生矛盾,只得在背后罵獨孤一家全力滔天,仗勢欺人,敢怒而不敢言,氣得牙癢癢的。
魏瑾玉雖說是尊為一國公主,卻很少插手朝政之事,更不喜歡多管閑事,今日瞧見那獨孤王瑞,看著他那副丑陋的嘴臉實在是厭惡至極,忍不住開口訓(xùn)斥了幾句。
“我?guī)煹苁浅鮼碚У剑赡懿徽J識獨孤小公子,不如這樣,今日之事,就此退一步如何!”
“那怎么成,他都沒有雪殃公子道歉!”楚霄陽道。
“雪殃是一介戲子,讓獨孤公子賠禮道歉這種事情就免了吧,雪殃日后還得要在這醉花樓謀生。雪殃謝過公子了!”清冷的嗓音子自臺上傳來,就在眾人皆匍匐跪地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俯身行李,他本就是異國王子,骨子里自有一番傲氣。他不卑不亢對楚霄陽抱拳行禮,抱起古琴轉(zhuǎn)身離去。
“既然雪殃公子不計較了,那就算了,以后不要在這般對人無理,不然遇見我,我定然你吃不了兜”楚霄陽比了比自己的拳頭,還沒說完就被魏瑾陽冷冷斥責(zé)了一句。
“師弟!”
“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楚霄陽有些敷衍回答,這師兄指不定又要向老師那樣嘮叨自己。
“那既然這樣,這事就此作罷!謝過三殿下!我等先行告退。”獨孤王瑞起身抱拳行禮。臨走的時候不忘瞪了一眼楚霄陽,大有小子這事和你沒完的架勢。
“你等都起來罷!都散了。”
“謝三殿下!”眾人應(yīng)聲而起。
“那啥,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的生意,你們繼續(xù)哈繼續(xù)!哎呀呀師兄,魏瑾言!你別揪我耳朵啊!疼疼疼”楚霄陽一陣叫苦不迭被魏瑾言擰著耳朵出了醉花樓。
“你還知道疼,這才離開老師幾天,我看就只有老師能管住你了,你是肉癢了,想老師的教鞭了對吧?”
“不是不是!”楚霄陽搖頭如搗蒜。
“說吧,今日惹這么大的事情,你有何反省?可知道自己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