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什么大事,那些都是皮外傷,小七還只是個孩子,就算是下手再重,也不肯能把人家的肋骨給打折。要我說他們天音峰就是來訛錢的!”
“子末,你給我跪下!”
白沐一聲呵斥,風青城哦了一聲,耷拉腦袋,只得老老實實跪下。
“既然是宋長老這么說,那便依宋長老的意思吧。我這便修書一份去南冥,不日便到南冥,請宋長老稍等幾日。”白沐的聲音不急不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子笙先替老師謝過掌門,子笙這就回去傳達給老師,子笙先行告退!”
杜笙走了,自家師尊也一撫衣袖憤然離席,留下一屋子學生面面相覷,白沐在臨走是叫走了大師兄楚暮榮,沒有人鎮壓的風青城又開始造次了,他站起身,揉了揉膝蓋,指著地上一干人說道:“你們傻不傻啊,師尊和大師兄都不在,你們還傻不愣登的跪在這里干什么,膝蓋不疼嗎?趕緊起來起來。你看你們這群人就是慫,瞧你們一個個慫樣。”
風青城站在一旁慷慨言辭,而地上的一干師兄弟卻把頭埋得更低了,袁安扯了扯風青城的衣擺示意他跪下,不要再說話了。風青城不明所以,問袁安怎么了?怎么不說話?袁安出手指指了指他的身后,風青城回頭一看,瞬間被嚇得魂不附體,就像是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原來是剛剛被是師尊叫走的大師兄回來了,他瞇起眼睛,一臉溫柔的笑意,猶如一只狐貍,風青城心里念到,這下完了,他一縮脖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師兄楚暮榮是來傳達師尊的話語的,他說師尊叫你們散去,都去做自己的事情,風青城應了一聲是,撒腿就要跑,就聽自家大師兄慢慢悠悠地說:“青城,你跪下吧!”
風青城嗷嗚一聲慘叫,他說:“大師兄別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會害怕的。”
楚暮榮沒有理會他。
沈寧笑道:“叫你作死,這回活該了吧,你就老老實實跪著吧,袁安你別理他了,小師弟我們走。”
三師姐拉著上官慕離走了。
“袁安你就說我們是不是哥們。”
袁安笑了笑說:“你就自求多福吧!”
“袁安,你不仗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聲正則響清,行正則影直。交友不慎啊!”袁安無奈搖頭,他盤腿坐在風清城面前,與他相互瞪眼。
壽春北通徐魯,南達閩越,東連三吳,進可攻,退可守,乃是南冥的重要軍事要塞。
南冥的唯一的異性王上官正成駐軍于此,他是當年武陵君手下的一名大將,當時于秦國一戰中,他沒有跟著武陵君馮寺一齊出征,當時的他被委以重任,就是看守壽春。
當時郢都都快淪陷了,上官成正請軍出征,而武陵君馮寺給他的命令就是死守壽春,郢都大勢已去,壽春不可丟。
上官成正是位居馮寺的第二大將,行軍手腕也是十分了得,南冥遷都于陳地,當時朝政不穩,齊國又對南冥虎視眈眈,各國都想再南冥危難之際分一杯羹,上官成正不愧為第二猛將,年輕有為,他在之后的十三年里,以力纜狂瀾的手段,穩定了南冥與其他各國的大小戰亂。
當時朝政極其不穩定,那些支持武陵君一派的官僚大臣,在朝堂上敢怒不敢言,丟棄郢都遷都于陳地淮陽,大臣們早已是怨聲載道。南冥的王在遷都的過程中又突然暴斃,所有大權為慕容氏一族所把握。上官成正戰功赫赫,當時的南冥的國師慕容子鷲再不愿意封賞,也抵不住一干大臣們的群情激奮。
“國師若不封上官將軍為南冥的護國大將軍,以撫恤三軍,且不說軍心不穩,民心惶恐不安,這要叫那天下各國笑話,我南冥連一名大將都沒有,南冥的顏面不可再丟……如果國師不同意,我等皆要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上……”大臣們死諫。
那時上官成正尚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