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心疼你嗎,特地的給你帶過來了一些小糕點。”
季白風(fēng)說著小心的從袖口里面拿出了一塊手絹,里面包著的就是幾塊很香很香的糕點。
季白風(fēng)大早上的就下山去了,這么一回的時間才回來,居然只是為了這么幾塊小小的糕點。
蘇沐離沒來由的又有了一種鼻頭酸澀的感覺,何德何能有了這樣的一種幸福呢。
“對了,對了,我有一個重要的東西要給你。”
蘇沐離突然想起來了那一塊玉佩跑到了屋子里面拿了出來。
“你看看這個東西你可是認識的?”
她看著季白風(fēng)。
“看著有一些眼熟,這東西是哪里來的?”
季白風(fēng)有一些疑惑,只是一時間也忘記了之前在哪里見過了。
“是安倩姐昨天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我懷疑這一個玉佩和昨天要殺我們的人是一伙的。”
蘇沐離指著玉佩是到。
“那這個東西就先交給我來保管把,我讓陸葉去調(diào)查一下。”
季白風(fēng)眉頭微皺,昨天晚上的時候陸葉回來匯報消息,那一群土匪就像是突然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了半點的消息,實在是奇怪無比。
“好。”
蘇沐離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沐浴齋戒七日,蘇沐離這一個傷口也已經(jīng)好全了,又和之前一樣能在院子里面活蹦亂跳的了。
“公子我查到了,這件事情是柳家做的。”
陸葉果真通過這一個玉佩查到了關(guān)鍵的地方。
柳家也是當?shù)氐拇髴簦瑑杉覍嵙ζ旃南喈斠惨驗檫@個典故兩家長長有生意上面的矛盾,相處并不融洽。
“柳安淵?”
季白風(fēng)輕輕的重復(fù)了一下這一個名字,語氣里帶著殺氣。
“等著把人給我約出來,我要馬上見到他。”
柳安淵這些年最忌諱的就是干那一些不入流的事情,如果要是真的他做的,那么絕對會當面承認的。
“是。”
陸葉恭敬的退了下去。
茶樓里面人來人往,顯得很是安靜,只是上面包間里的兩個人卻有一些劍拔弩張。
“你簡直就是在這里侮辱我,我行事向來都是光明磊落的,絕不會做出什么不入流的事情來。”
柳安淵看著手里面的那一個玉佩,隨意的扔到了桌子上。
“你就憑借著這么一個物件,以為是我做的。”
他查驗過了,那確實是他家里面的玉佩。
“如果要是你當時對女人和老人下手的話,我勢必是要看不起你的。”
季白風(fēng)語氣里隱隱帶著一些怒氣。
“你給我閉嘴,到底要我說多少遍,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人人都這樣,我家里面玉佩是信物,隨意就能找一個出來。”
柳安淵生氣的,大聲呵斥到,就是因為人人都知道,所以更容易造假。
“我可以告訴你,如若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我愿意陪你一條胳膊。”
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直接把自己的右胳膊放到了桌子上。
“那么這件事情是故意想要挑撥我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季白風(fēng)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我雖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誰,可做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的。”
柳安淵拳頭緊緊的攥到了一起。
“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柳安淵神神秘秘地坐到了季白風(fēng)的旁邊。
“說說。”
季白風(fēng)對于他突然的靠近有點不適應(yīng),眉頭微皺。
“其實呀,這一個背后之人如果真的想要挑撥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或者有別的目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還會出現(xiàn)。”
柳安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