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番話也是說的慷慨激昂的,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認(rèn)真的?”
宋安倩心里面那一種懷疑的感覺也悄悄的落下了一些。
“既然父親是誠心誠意來這里的,那我就答應(yīng)你。”
宋安倩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后,暫且答應(yīng)了下。
夜色長長的街道里,一個女子渾身是血膠布,有些不穩(wěn)的跑著。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門口的這一些人看到了這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眼神里生出了一抹防備。
“我要見你家主子,趕緊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有要緊的事情。”
女子許是太累的緣故,撲到了門檻上,之后就昏了過去。
“你醒了?”
蘇沐離親自在旁邊守著,看到人醒過來了之后,一臉激動地跑上前去。
“我終于見到你了。”
巫醫(yī)先是警惕地做了起來,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之后,趕緊一臉緊張地抓住了她的手。
“朝廷里面的人一下子就沖到了寺廟里,到處打殺,幸虧我跑得快,要不然如今就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她聲音里面還帶著一股懼怕。
“你活著就好,我也免了一些心里的愧疚,只是人已經(jīng)被皇宮里帶走了。”
她說著無奈的站了起來,如今不能陪在他的身邊也不知道人具體怎么樣了。
“其實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讓人醒過來的辦法了。”
巫醫(yī)說著拿出一些藥丸。
“對方可以徹底的忘記記憶,用了非常猛烈的要我少了這一個人的腦子。”
她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也特別痛恨這一個,背后之人實在是太過于狡猾了居然用了如此烈性的藥物,長此以往下去,會要了這一個人的病。
“這一個藥真的能讓人都醒過來?”
她語氣里面在一次充滿了希望。
“我已經(jīng)研究過了一定會讓人醒過來的,不過這一個人到底能不能恢復(fù)記憶就不得而知。”
她語氣里面帶著什么無奈。
哪一個藥物傷了人的腦子具體應(yīng)該如何解決還不得而知。
“沒關(guān)系,只要是人可以醒過來,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蘇沐離緊緊的是握著這一個小瓶子就像是自己最后的希望。
只是她已經(jīng)被人不打,一個家里面給趕出來了,想回去難如登天。
“怎么來了很長時間了吧。”
柳安淵打開了書房的門,就看到了這一個等在門口的身影。
“我就是想好來我問你,有件事情了能不能幫幫忙。”
她不愿意連累了身邊的這一些人,看現(xiàn)在這個局勢和心里面的想法都是背道而馳。
“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
柳安淵微微的笑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事情到了他手里,都可以被輕易的解決。
“我拿到了一個藥,如果要是每一天吃下去的話就要辛苦了,但是你知道我現(xiàn)在回不去。”
她沒有絲毫的隱瞞就把兩個人剛剛的談話說了出來。
她知道這件事情困難,可除了找柳安淵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把藥給我吧。”
柳安淵的眼睛里面,這好像完全就不叫問題,神態(tài)自若的就把這一個藥品拿了過來。
“沒想到已經(jīng)被人從這一刻家里面趕出來了,還是處處為了這一個家去看。”
柳安淵以前的時候一直不認(rèn)為女人能獨當(dāng)一面,如今到時是時候改變主意了。
“不管怎么樣,只要我手里面還握著權(quán)力的話,就一定和朝廷抗?fàn)帯!?
她拳頭緊緊的攥到了一起,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就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