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年輕男女一追一趕,很快就離開了樹木所在之地。
這位袁姓修士剛好一片空蕩處,旁邊有些許碎石,碎石不大,半截埋于土下,留于上面半截,但其上面半截被那歲月磨得光滑,并不擱腳,反而踩在上面,有種圓潤的舒適感,袁姓所在,剛好是那最大的一塊石頭上,這塊石頭一丈有余,光滑的表面不知被多少人在上面坐過歇息。袁修士盤腿坐在上面,雷打不動,五感全關,已經進入玄而又玄的境界里去了,只待那位鶴發男子按原定計劃連接就成。
這片空地,并不太過于偏僻,剛好在一片樹木林立之內,而這片樹木離城隍廟大概只有五里不到,算是近的了。
城隍廟位于城南,建地也是非常考究,當初建城隍廟的官員是特地從別洲請來的風水師督造的,城隍避邪,天下邪祟最是懼怕這種有生前大公德,死后被人立享城隍的人。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極多繁瑣,牽扯人族氣運,牽扯因果由頭,所以邪祟最是怕這種,這城隍廟除了來上香保平安,驅邪祟之外,剩下來此多數就是求姻緣,這里的城隍廟里的立像,跟別處不太一樣,據傳這城隍廟里的城隍生前也是位苦命人,應該是千年前的事了。
這位城隍原名叫李山色,是濱海天洲本洲人,但是來自濱海天洲的那一小州和一小州的何處州府就不知道了,起初這濱海城立李山色來做城隍,引起了濱海天洲其他州的不滿,那是的各州衙府覺得一個濱海城不至于立李山色的像來做城隍,因為李山色在朝廷里的功績足以立一洲之城隍了,本來朝廷內部會專門拿一洲來立李山色的像,但是不知怎么的其他洲立像,成像之日,必像碎,像這種邪乎事,從未發生,至少各洲府的城隍像,建立之時,沒出這種現象。
當時朝廷特意派遣專門的風水師和當今的一處道教里的小道士去看看這到底怎么回事。
畢竟這李山色對于朝廷來說是有大功卓越之人,是被列入史載第九十七頁,一生功績被傳唱,當時的翰林學府也給其極高的評價,所以當時的朝廷挺在乎這件事的。
當時派遣的風水師,是當時天下風水師排名前十的,一手點化江山的本事出神入化,能把一處死地變活嘍!同樣亦能把活地變死嘍!這種本事在風水師里也算是高級的本領了,但這不是這位風水師的看家本領,這位屬于那種立勘山水測前世的人,這種本領,超脫于物外,一種之玄乎,不可量斗!
而那位小道士出自當今的天冥道觀,是現今可與青冥天下的清玄齊名。這天冥的出處與清玄頗有淵源,其中牽扯諸多道家圣人,變成早已不能談論的話題,以至于千年后,天下人都以為天底下有兩座道家。
既是來自天冥,當屬其本領也是超脫的,現今三千州的大晟皇室供首坐鎮的人就是來自天冥道教,這皇室與天冥的淵源又是一本可書寫的書,但是知道此事的人早已化為一堆黃土掩埋于歲月。
當今天下知道天冥與清玄關系的不超過十人,又知道天冥與大晟皇室關系的不超過五人,其中之因果牽扯乃至數十萬年以前,也就是古時期的事了,由于上古斷層和遠古斷層,導致這些山上巔峰的人或事,少之又少。
這位小道士與那位成名已久的風水大師一同聯玦到那一洲,可見朝廷上心之足,也是頗為重視。
但這兩人到達那洲后,經過數天的觀摩與探查,得出兩個結果,一人出了一個結果,偏偏是這兩個結果都站得住腳,當時在朝野之中也是出了不小的喧波。
風水師的結果是“李山色是癡心人,生前愛一人,死后亦是如此,山海不可移,愛意在哪?其生前氣運就在哪!”
這風水師的結果,在朝野之中喧鬧起的風波最大,因為李山色此人終身未娶,自李山色年少起就刻苦專研學問,年紀輕輕就高中狀元,可所謂風光無限,上門聯姻之人何其之多,當時宰府都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