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后。
在懷月日的別院里,林從諫遞給懷月日一塊令牌,說手持這令牌甭管走到哪都可調用當地的官兵,只要是在大晟王朝內都可以,令牌上刻有“林”字!想必是林從諫本家的令牌!既不是城主,也是戰場功勛之類的。
這令牌,懷月日本來不想收,結果是林從諫死纏爛打非要送,給懷月日搞的心里不是滋味,才勉為其難的收下。良心大大的不安!
這令牌林從諫不管怎樣都要送的,因為這懷兄弟慷慨解囊送了這么多靈植,價錢幾何?根本記不了價錢,只能用無價來算!縱然再是兄弟,也不能太厚臉皮了,昧了良心不是?這令牌可能點都不值這些靈植的價,但做兄弟的也得意思意思一下,不能厚此薄彼!
這兄弟之誼算是牢不可破了!今后誰敢動懷兄,我林從諫非得給他玩命不可!
林從諫這輩子,出生相林世家,但活到了這般,人世冷暖見得多了,才遇到一位知他懂他的人!亦可無憾了!
這兩人沒有過多的寒暄,盡在不言中。
懷月日送林從諫出了府,回到自己的院落內,手里把玩著令牌,叫小丫找來盒子裝好,放到收藏區。
懷海天回來之后,便去找懷月日去了。想著和茗容談的得忽悠這小子去尋仙人找仙草治病!
還沒去找懷月日呢?就有下人來通報,下人的眼神看著懷海天有點怪異。但還是講道,那說那什么少爺帶人上后山采摘了一座小山頭的果子!當時小人述說著,懷海天臉色就不對頭了。那后山可是懷海天精心做生意一點一點存起來的玩意,現在才有如今的光景。說去采摘就去采摘,要是自家人去,倒是沒啥事?也摘不了啥,因為沒人會用嘛!這些玩意可都是將來給懷府留下的一份底蘊,算是不小的了,雖比不上懷府的小金庫,但也是蚊子腿也是肉嘛!
懷海天氣呼呼的就趕緊往懷月日院落走去。
近了后,聽見懷月日房內嬉笑聲起!快步推門而入。瞅見懷月日坐在案瀆前看著畫,點頭論足的。
懷月日見懷海天進來后并沒有察覺臉上的異色,只是拿起畫走進說道“老懷呀!今個兒弄了一個好寶貝!要不給掌掌眼?”
懷海天第一次聽見自己的兒子叫自己“老懷!”那氣性瞬間就消下去了。果然還是發不起火來!
懷月日舉著畫給懷海天打量,可懷月日怪異的看著懷海天,咋感覺被打劫了?頭上平日的冠呢?正當懷海天看著這幅飛仙圖的時候,懷月日說道“今個你又出門了?”
懷海天下意識的點點頭。
“你出門被人打劫了?”懷月日道。
“沒有,與人做了買賣!”懷海天道。懷海天這些年來,別的本事沒有,可是鑒定珍寶的本事日益見長!鑒定完畢后,詢問道“聽說今個兒你帶人上后山了?”
懷月日一臉滿意的表情道“嗯,帶人上去打理了一下,像什么雜草全給清理了,野果子什么的也沒人吃,也給全摘了。怎么樣,這也算是給家里做了件事吧!拿個幾千萬吧的靈票不過分吧?”
懷海天手指有點微微的顫抖,就這?這畫?值那些東西?腦子被門夾了?活活的敗家子呀!
還想著邀功要錢?
懷月日舉著畫,咋感覺不大對頭,這老小子要發作呀!開始慢慢靠近案瀆,緩緩放下手中的畫,背后是一落地木葉窗。
在這兩父子言語之際,小丫早就感覺不對頭了,畢竟多年的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爐火純青的!老早就在給少爺使眼神!讓少爺快跑!畢竟老爺不經常來少爺的院落,這次前來,服飾是常服,但經常頭帶的那副發冠卻沒有,看這架勢,像是沒有整理儀容就過來了。老爺從不會這樣,既然能這樣的出現在人面前,想必是。所以一個勁的在向少爺傳遞眼神,奈何少爺一臉喜意的顯擺那林城主送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