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對不起,我前天晚上喝醉酒了。加上我的廣告公司出了點財務狀況,心里很煩,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全身的名貴產品,要么是暴發戶要么是富二代的那種。
裝著楚楚可憐的模樣,一只手抓著墨鏡,身怕掉地上弄碎了,畢竟高檔貨,另一只手已經搭在了美女的肩上。
聲音模糊,哼唧哼唧的像個娘炮,表面哭求人原諒,卻是心里藏著歪心思,眼淚沒流出來,汗水倒是先出來了。
“駿仁,不用解釋這么多。這這一切的一切是我自愿的,我不怨你,只要你今后對我好就行了。但在這之前,你能告訴我,你那晚嘴里一直念叨的那個女人的名字,她是誰?”
單純善良、為愛癡狂的珊瑚,已經被他的偽裝所騙倒,隱忍所受的種種委屈,就為了博得他的心。ii
這個男人實際上算不得富二代,老爸靠賣命打黑拳贏來的千萬身家,家里就這一獨子。
后來桃海全市大整頓,打黑拳的老爸吃了大官司,這家伙不僅袖手旁觀,還把他老爸多年的積蓄偷偷轉到了自己名下。
最終導致他老爸連保釋金都出不起,更別提請律師了,到現在還在牢里受著罪。
他倒好,拿著老爸的血汗錢開了一家廣告公司,到處吃喝玩樂,生意上也是吊兒郎當。
明明是個敗家子,什么都不會,生意卻一直很好。
這就歸功于他那張惑人心的嘴,和那副天賜的高顏值了。
多少應聘拍廣告的模特和兼職女大學生,拜倒在他的泡妞陷阱里。ii
和她們搞親密然后抓住她們的把柄,軟磨硬泡的辦法施苦肉計,把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治的服服帖帖,利用她們無償拍廣告經營公司,被騙了卻還死心塌地。
珊瑚就是這么一個傻得徹底的受害者。
楚駿仁繼續連蒙帶哄,“她,她是公司客戶,說了你也不認識,沒其他關系你放心。”
話一說完,看到珊瑚眼里的質疑,楚駿仁心虛的癟嘴了,悔恨自己最后一句畫蛇添足的話。
“不對,那你為什么那么恨她?還把我當成她了,如果不是我一巴掌打醒你,我那晚就死在你手里了,你知道嗎?你還想瞞著我嗎,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有過怨言還是圖過你的萬貫家財?”泣不成聲的珊瑚不甘心道。ii
“傻女人,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在男人面前就一文不值了。尤其是一個渣男,小姑娘別對這種男人抱期望了,不然你的下場會和流萌一樣慘!”
就在楚駿仁想方設法怎么應付珊瑚的時候,一個花枝招展、富態模樣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她的來意就是為了戳穿楚駿仁的丑惡嘴臉,撕開他的真面目。
看到那個女人的正臉,楚駿仁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后是呼吸不順暢,不安的賊眼掛在了臉上,連珊瑚也發覺了他的異常,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珊瑚不想被別人看笑話,急忙擦干眼淚,上下打量這個和楚駿仁似乎認識的女人,隨后問她:“你是誰?你剛剛說的是駿仁?流萌又是誰?”
中年婦女瞅著楚駿仁蔑笑,“哈哈,我是誰?我想你眼前的楚駿仁先生,應該再熟悉不過了吧?小姑娘你叫珊瑚吧,奉勸你一句,離他遠點,你還有下半生。執迷不悟,你的這輩子就毀了!”ii
“尹芳,你這個老女人,又來作怪!珊瑚,你可別聽她說的話阿,這個女人就是一十足的害人精,專門吸人的血還不吐骨頭的那種,你可別上她的當啊!你知道珊瑚,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是寶貴的。”
楚駿仁怒罵這個女人,轉過頭來無所不用其極的說著甜言蜜語,稍微有點理智的女人都能聽得出來這得有多假。
這個叫尹芳的女人一直微笑著,笑得讓人渾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