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過來說得鎖門了只允許留一個人陪護,好說歹說總算把易祎強行攆走了。
苗妙說到這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做,一邊繼續跟晏清說話,一邊掏出手機。
“嗯,我得給易祎說一聲,你已經醒過來了,答應了她的,不然她怎么也不肯走。
清兒哥,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們兩關系那么好,她和王菀兮都沒有回舞臺了,我聽劉導說第三位男嘉賓上臺時一下補位了三位新的女藝人。
那個劉導還跟我說了很多句對不起,不好意思之類的話。
可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來都沒來看一眼,真的,清兒哥,這得多大的仇怨,咱們都不認識她,為什么她要下這么狠的手。”
苗妙剛給易祎發完了消息,原本就偏軟糯的語調又有些嗚咽。
“咱們不激動,小喵,小喵!就跟認識易祎那樣,認識你之前我和她也是認識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現在幾點了?是不是快天亮了,你再跟我說說咱們后面的行程,我腦子還有點亂。”
晏清經過了一番身體失控和受傷后,以及翁懷憬的某些反應大概明白了一些。
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跟那位扎著馬尾的翁懷憬姑娘怕是也有著頗深的羈絆。
迷迭香、凌厲、果斷、決然、甚至有些狠辣。
就是現在他對翁懷憬的全部印象,回想起來還有點后怕,是挺狠的,但也沒到怨恨那一步,畢竟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健康活著的珍貴。
“清兒哥,已經快七點了,外面天已經亮啦,我給你拉開窗簾了哈。”苗妙把病房的燈關掉,一把拉開了窗簾。
臨近七點,滬海的太陽已經躍出了云層,勤勤緬靦地向滬海周邊揮灑起了光與熱。
苗妙站在窗戶前伸了一個懶腰,轉頭露出了兩顆小虎牙,繼續對晏清說
“原來我們定的是今天上午十點的那趟航班回帝都的,昨晚我問了醫生,醫生建議我們如果急著返程的話,盡量不要搭乘航班。
說是飛機在起飛降落的時候,機艙內部氣壓變化較大,容易讓你剛縫合好的傷口再次迸發。
我就保留了咱兩的機票,清兒哥,這次我們就坐高鐵回帝都唄。”
晏清點了點頭,看著窗戶前一也未曾好眠卻又盡力向自己展現自己恢復了活力的苗妙,心里有那么一片地方突然就柔軟起來。
“小喵那我們就定差不多時間的高鐵回吧,回家再好好休息,辛苦你了,害你擔心受怕的。”
“不辛苦,清哥你好好的,我就什么都好。”苗妙搖了搖頭,拿出手機來訂定高鐵票。同時繼續跟晏清說著
“嗯,我訂定了九點滬海始發的,這個超快的,四個半小時就能到,再訂一個從帝都南站回家的專車。
對了清兒哥,今天節目組應該還會再跟咱們再聯系。
我看了細語,《星語絲路》節目組藍v發布的是你和那個人已經搭檔成功,后面至少會有兩期試播的節目要一起做。
節目是在主欄目星語絲路里剪輯出精華版錄播,然后細語視頻上會有咱們節目的專屬子頻道來播放完整版本,根據點播成績和節目組的綜合測評來確認是否續訂。
《星語絲路》還是通過通告費的形式跟我們結算。子欄目的話,訂閱點播費用由我們工作室、那個人那邊、細語視頻、明珠衛視四方分成。清兒哥,咱們后面還是得接著繼續做這個節目,但是我保證,我以后會擋在你面前的。”
苗妙一邊說著,一邊走回到晏清面前,認真的對著他的眼睛又緩緩的強調了一遍
“我以后一定都會擋在你面前的。”
晏清望著姑娘紅腫的眼睛和眼眶里轉動的淚花,他感動中又有點心疼,伸手揉了揉苗妙的頭。
“那你更加得照顧好你自己了,小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