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他當時教你如何表演,可沒有維多利亞的推薦和你出眾的芭蕾舞技藝哪有后面的《黑天鵝》…”
高媛如同收到晏清的祈禱般,她不依不饒地繼續說道“辭職后除了教你表演,他還做了些什么,神神秘秘地整天整天的玩消失?”
“媛兒,你別說了,你我都不是當事人…”
蘇矇輕柔而理性地聲音安撫住了語調越來越高的高媛“感情這種事,我們局外人看不透的,你就讓憬兒她自己處理吧。”
「嗡嗡嗡那套完整的斯坦尼體系體驗派表演技術居然是“我”教出來的,嘖,難怪…紐約可是正統方法派大本營…之前錢老師還稱贊過,“我”還真是個表演天才,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演風格都能駕馭住。」
捏著光溜溜的下巴,晏清繼續推測著
「至于高媛說的倆人一塊玩消失,絕對說的是帶著面具和偽裝去搞說唱吧,那為什么“我”要隱姓埋名地去做這件事情呢?」
鋼琴對面安靜下來,晏清將溜出去的打算拋諸腦后,他大膽假設著
「難道是“我”或者翁懷憬當時缺錢,畢竟這個時空里做音樂算是來錢很快,14年那會電子唱片正逐漸成為主流分發渠道。」
“喲,都在這呢,找半天了都,羨林你別急,人找到了。”
大危!背后傳來邵卿那熟悉的聲音讓竊聽者晏清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