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什么時候。”
“異地戀,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無人搭理的晏清自說自會道:“人似乎都是這樣,年紀(jì)越大越會沒有勇氣去嘗試突破自己的舒適區(qū)。”
翁懷憬突然介入:“悲觀,這個詞怎么說呢,越是成年人,越能體會深刻。”
晏清表示認(rèn)同:“有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未來會出現(xiàn)悲劇,但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可能還是想鼓起勇氣去嘗試一番。”
鋒眉微蹙,翁懷憬重復(fù)著幾個關(guān)鍵詞:“猶豫帶著不甘,命中篤定,預(yù)感與悲觀…”
晏清噙著淺笑望著翁懷憬。
心電感應(yīng)一般,翁懷憬眼里閃著光:“你打算截取他們分手之后,男方舔舐傷口時期那段復(fù)雜心情作為作品的靈感?”
「你選這樣一個故事,也是想告訴我,分手后的心情吧,嗯,一次成功的解讀,所以“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謎語人晏清自以為讀懂了翁懷憬的隱喻。
“這首歌的名字叫《暗涌》”
不敢直視翁懷憬的目光,晏清佯裝自然對鏡頭認(rèn)真道:“暗涌:形容表面平靜,底下卻潮水涌動,也可以用來形容強(qiáng)烈而隱蔽的感情。”
「不是說好不玩隱喻了嗎?我怎么感覺你在諷刺我矯情而懦弱!」
聽到這段話,翁教授暗暗遞出嫌棄一眼,她默默在背后絞起了手。
……
北二環(huán)
周五晚回去的林肯領(lǐng)航員上
……
“寒鳶借宿在晏清家里,我打算明天晚上把他們叫上一起去我家簡單吃個飯。”
邵卿今天開得有些穩(wěn),她一邊瞄著車內(nèi)后視鏡,一邊繼續(xù)說著:“正好時間充裕的話,你倆還能在隔壁把那兩首歌錄出來,怎么樣?”
翁懷憬語氣不置可否:“哦,你又不會做飯…”
“清哥下午那種唱腔好奇怪啊?從來沒有聽過。”
神游物外的周佩佩開辟出新話題,拯救了碰上軟釘子的邵某人。
“好聽就行,我感覺他唱出了一種很老男人的味道,反正有人喜歡得不得了!”
陰陽怪氣一番后,邵卿忍不住向翁懷憬追責(zé)道:“你怎么把我的事兒都跟小喵說了!”
“《物種起源》”
閉目養(yǎng)神的翁教授說一半幫一半:“她很可愛。”
……
鴉兒胡同
同樣返程路上的陸地商務(wù)艙
……
“沒事兒,問題不大,《詞不達(dá)意》這首歌鼓點都很簡單。”
車廂里苗妙、章雅夢、李寒鳶仨姑娘都豎起耳朵偷聽著晏清的電話。
“真不要緊,不過大茅,你這次好像真栽在人鹿璐手里了。”
掛完電話,晏清掃了眼吱吱喳喳的姑娘們,他一五一十地滿足了她們的八卦欲望。
茅致遠(yuǎn)為追求鹿璐,心甘情愿退到貝斯手位置上,將雙馬尾姑娘推上mao &nuse樂隊鼓手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安撫苗妙,八卦一路后章雅夢一針見血道:“一個年輕女孩兒和亦父亦兄的人在一起,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對自我的放棄。”
苗妙難得文謅謅反擊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感情這種事沒有道理可以講…”
毫無自知之明的晏清還妄圖當(dāng)和事佬:“就算疲倦,就算是累,也只能執(zhí)迷而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