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夢的聲音不慌不忙,似乎是將手機遞給了苗妙,她調侃完苗妙后嘴里還解釋道:“那些都是磕清憬cp的人自己腦補出來的,喏,你看,推特上這種觀點幾乎絕跡,而且老早就被官方打上了假新聞標簽。”
“我沒有,隨便看著玩兒,都是其他人搬運過來的…”
沒有給章雅夢糾纏cp超話的機會,苗妙的聲音有些羞赧,她輕聲承認道:“我英文沒你們那么好,理解得有些慢…”
章雅夢貼心地解釋道:“這位issac yen和憬姐當時在紐約露面的次數并不多,但也有幾次有觀眾在場,推特上有不少曾看過他們表演的網友甚至工作人員反饋,他倆舉止什么的都不像情侶…”
李寒鳶也恢復了冷靜,她分析著:“首先爭議最大的問題是時間線,然后就是口音,我有聽過清哥說英文,完全沒有那種非裔的俚語腔調,但…他可是一名頂級演員啊…”
“嘻嘻,就是,咱們家清兒哥向來學什么就是什么。”
苗妙嬌笑:“我還是覺得老章一開始分析得特別有道理,剛這首歌真的就像是在唱清兒哥自己的故事。”
“從《after be &nus》之后,米國樂壇才逐漸多出一大批r&b歌手feat說唱歌手的男女對唱,里邊很多歌比這首的歌詞露骨程度高啦…”
章雅夢沒去糾結時間線,她還在向苗妙解釋歌詞的問題:“所以對于公眾的視角而言,這個并不算什么石錘…如果確認issac yen真是清哥,那也只能證明他和憬姐算是老朋友關系,頂多他倆在節目前期相處的方式有些讓人生疑罷了…”
“等一下,老章,卿姐那邊回電話了…”
李寒鳶打斷掉章雅夢的繼續展開,她沉著淡定地接通邵卿的電話:“卿姐…嗯…我們這邊剛準備吃早餐,清哥還沒到…嗯…”
「鳶兒怎么不開揚聲器…」
除了李寒鳶斷斷續續的聲音之外餐廳很安靜,干著急的晏清畢竟沒有順風耳,他沒辦法鉆進電話里聽邵卿都說了些什么。
李寒鳶的聲調抑揚頓挫里帶著些少女音:“啟動會籌備那邊也不用去盯著嗎?我還打算等會就去工作室呢,好的,我等會跟清哥說一聲,憬姐明天不會去…”
「啟動會…噢,應該是合資成立映畫公司的事情,嗯,我倆都是甩手掌柜,真好!趕緊地說重點啊,鳶兒!」
偷聽墻根的晏清恨不得催促著李寒鳶趕緊進入正題。
倒是電話的邵卿很上道,她似乎將話題帶到晏清想聽的這頭,李寒鳶鶯聲燕語般附和道:“哈哈,我們都有看到…卿姐,那個街頭詩人到底是不是清哥?是憬姐親口說的么…哈哈,那也跟親口承認沒區別啦!”
「以嗡嗡嗡的性子,多半懶得回應吧,所以邵卿是根據她背身沉默來斷定的?」
心細如發的晏清也只能通過李寒鳶所說的來分析邵卿那邊的情況。
李寒鳶突然將聲音壓低了些:“我們剛剛也一直在分析來著,清哥肯定還不知道這個事兒已經傳開,他練聲應該結束啦,馬上就快過來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要不是聽到你們放歌,我還真不知道這么快就東窗事發了…」
晏清在心里回著李寒鳶的話。
“知道啦,我不會回應的…嗯,什么!啊,好的!這是憬姐的意思嗎?好好好,是卿姐的意思,我懂,我懂的…好好休息,拜拜。”
最后一段通話稍微顯得有些一驚一乍,李寒鳶掛斷電話后,她說話聲音很是雀躍:“千真萬確,卿姐那邊說街頭詩人就是清哥…”
苗妙立刻用她那極有辨識度的嗓音軟糯糯吐槽道:“難怪當時我來帝都找他…清兒哥轉手就把我丟在了寄宿學校里,原來是雙線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