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頭,他猶豫片刻放棄了查探,他表情有些苦澀“我本來為世事難測,想找你喝酒解悶,沒想到你這也…”
翁懷憬借著推拉門半掩琵琶半遮面,她嬌聲回復道“真巧!我也為了人心難測,跟你一樣感慨世事…”
“哈哈哈!既然這么難測,那就不要測了…”
灑脫一笑,晏清起身,瀟瀟灑灑地向翁懷憬緩緩走近,在小屋門外站定后他嘴中繼續說道“明天我們一起離開這里,把世事留給想測的人去測吧。”
盈盈一笑,翁懷憬沒有接話,轉身面向靠著推門的章雅夢,她輕聲問道“你真的愿意為我死?”
章雅夢毫不猶豫點頭應下。
翁懷憬展開手,輕挑地捏住章雅夢的下巴,面孔被燭火映得忽明忽暗,紅衣羅裳,冰肌勝雪,笑得簡直比女人還要嫵媚,她眼波流轉道“不用死,我要你代我陪令狐沖一宿…”
聽到這個荒謬的要求,章雅夢不敢置信的睜開雙眼,她哆哆嗦嗦抓緊翁懷憬的手,屋子里不冷,但冰冷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割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人生如朝露,難得酒逢知己…”
重新倚到門口,翁懷憬風情萬種一笑,她沖晏清嬌羞一笑,便掩上了門“你進來吧…”
雖然東方不敗掩門的反應有些奇怪,這令狐沖也沒多想,晏清抬腿就往房間踱步走去。
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中,翁懷憬一把抄起章雅夢,往屋內深處掠去。
翁懷憬身上輕薄的衣料似有似無地觸碰著章雅夢的身體,詩詩地睫毛簌簌撲閃,蜷縮著身子,她不敢睜開眼,仿佛在害怕這悅耳的女人笑聲背后,是一張陰鷙冷漠的陌生人的臉孔。
“不要哭,哭就不漂亮了…”
翁懷憬的手撥開章雅夢凌亂的頭發,劃過她梨花帶雨的臉。
“別讓他發現你是冒充的…”
比女人更風華絕代的翁懷憬挽起幾乎赤身裸體的章雅夢,她風姿綽約地笑道“我要他永遠記得我…”
進門發現屋內燈火昏暗,晏清大大方方地朗聲問道“我進來了,姑娘你在哪兒。”
說時遲那時快,幾根飛針疾射而出,屋內所剩不多的燈盞盡數熄滅。
“我在這…”
翁懷憬嬌聲應到,她素手一推將章雅夢徑直推到晏清懷中。
美人入懷,一時間溫香軟玉,晏清卻不解風情開口說道“酒呢?”
“令狐沖!”
黑暗中章雅夢猶猶豫豫抱緊晏清,倆人的身體緩緩倒向榻榻米。
“對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晏清窸窸窣窣地將懷中的姑娘抱緊。
“詩詩。”默默垂淚的章雅夢輕聲回答到。
姑娘的眼淚滴落到晏清手臂上,他關切地問了一句“詩詩,你怎么哭了?”
“大家都是浮世塵緣…”黑暗中章雅夢翻身騎到晏清身上,一把將他撲倒在榻榻米上。
一道幽幽地聲音繼續說道“只求一宿,何必多問。”
倆人在塌塌米上緊緊纏繞,恰逢此時明黃色的窗花紙后隱隱約約透來幾絲火光,朦朦朧朧中淚光點點的詩詩就這樣一步一步引導著令狐沖從初哥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溫熱濡濕的吻…
繾綣羨愛的擁抱…
壓抑克制的呻吟…
散落滿地的衣衫…
章雅夢放得很開,就這樣晏清用他預設的鏡頭語言隱晦地拍出了一場極盡歡愉又纏綿悱惻的顛鸞倒鳳。
…
“憬姐戲好,這大家都心里有數…”
導演監視器邊圍觀的姑娘越來越多,暫時下戲的翁懷憬也加入了觀摩的行列,章雅夢的發揮讓她們嘆為觀止,易祎有些瞠目結舌道“可我沒想到老章的戲也如此有水準!”
“祎祎你不要少見多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