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路上哼過兩聲也算么,你居然怪我…”
先是不敢置信地瞟了眼小助理,自覺理虧的翁懷憬堂而皇之頂著攝像機回應給晏清記白眼,嘴上還隨腰肢輕擺碎碎念說著,不過她沒注意此刻自己的語氣聽來更像是撒嬌:“我才不會唱r呢,即便是melodic r!”
“誒誒誒,節目還錄著呢,怎么打情罵俏起來了,咳,會剪掉的,對吧…”
翁教授的發言雖信誓旦旦可隨著邵卿插話變得力度愈來愈低,看熱鬧不嫌事大,滿臉愉悅的邵總得到劉明仁保證后,她拍起手繼續挑事拱火:“說句公道話,說唱這種舶來品跟雪區民歌做融合,難度可不一般,我沒聽某人唱過哈,這么說當時她是用r&b唱法吧,佩佩?”
“只聽憬兒姐唱過三…哦,兩次,我分不太清楚是什么唱法,還以為就是旋律說唱呢…”
全場視線集中于周佩佩一身,頭一回體驗“插刀”滋味的姑蘇名媛多少顯得有些赧然,她面紅耳赤如同復讀機般唱道:“置身在/傳說中/人間天堂,你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
謊話被當眾拆穿,翁懷憬羞意難當,刷一下背過身去,連晏清那張老臉也跟著泛起陣紅潤。
“哦,原來歌老早就寫好了…”
見端坐在沙發上的倆人露出窘態,罪魁禍首們紛紛笑得花枝亂顫,駱冰還裝模作樣招手道:“趙穆,記得備注給后期,這里要加上解釋,純粹巧合,跟咱們沒關系。”
&nw呀,果然名師出高徒,清哥…”
聽到召喚,趙穆挺胸而出,毛起膽兒內涵完翁教授一句,她很快將火力轉向了晏清:“我比較好奇另一個問題,方便問嗎?”
“你說…”
虱子多了不怕咬,晏清抬手示意蠢蠢欲動的趙穆伊梨開始她們的表演,翁教授則默默低下已霞飛滿面的臉蛋。
“這首歌你什么時候寫的呀?歌詞里至少有四到五組愛你吧,不像我們往期節目出的那些歌的風格,怎么說呢…”
在選擇形容詞時趙穆斟酌再三,一旁的伊梨遂站出來補充道:“顯得很克制,過于含蓄,其實比起謎語人,大家都更期待直白點兒的愛來愛去,就像上周六晚那番話。”
「好家伙,步步緊逼啊,歌詞中幾組“愛你”都數了出來,翁小格你這真只唱了兩遍么?」
經過《花事了》和 vie &nn &nse》的預警,晏清遇到這種狀況倒也有心理準備,溫柔瞄了瞄瞄扮鴕鳥的清瘦背影,深呼吸一口,穩住陣腳后他和煦笑道:“寫了有挺久了,那會心態和現在不太一樣,但…”
“不管心態如何,承認自己喜歡一個人是很光榮的,這把琴是我和她在紐約時一塊做的,格桑花,也是從我倆昵稱中各取一字來命名的,上周很多同事也都聽見了…”
指尖摩挲著光潔細膩的黃花梨木音箱板,晏清知道姑娘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迎著錄制機位他秉住呼吸索性承認道:“即便面對攝像機,我也能做到坦然自若,我依然喜歡,并永遠喜歡翁懷憬,她就是我心中的日月和人間的天堂。”
晏清深情剖白完,辦公樓二樓響起陣經久不息的掌聲,甚至還夾雜著不少口哨聲。
“晏倚颯,你到底跟誰一伙的…”
一片嘩然中,發現鴕鳥再也沒法扮下去,羞意難耐的翁懷憬眼角沁紅著扭頭向右發出“責問”:「天天公開處刑,這節目我都沒法錄了!」
「我也是受害者啊。」
快速眨了眨眼,晏清回應滿腔無辜躺槍的委屈。
“嗯…但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某人一個機會…”
含糊一聲算是承認晏清所說,翁懷憬一雙含情美目光澤瀲滟,凝望著錄制機位,她端出教授的架子聲色清冷道:“可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