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這幢由扶桑浪人重兵駐扎的院落。
一輪快速剪輯的短鏡頭分錯交代著小院內外正發生的事,屋外令狐沖迎頭撞上四名遁地守護的忍者,而一墻之隔東方不敗安置好詩詩,他敏銳察覺到昏黃的燭盞中似乎又有飛蛾前來撲火。
轉瞬即逝的工夫,令狐沖便隔空制服了四名忍者,如東方不敗取水化冰擊殺撲火的飛蛾那般干凈利落。
前菜戛然落定,長發批散的東方不敗彈指一揮,光禿禿的燭臺連蠟帶座激射向不速之客,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恰好房中有副即將完工的刺繡,一根繡花針已被東方反扣于手心。
騰挪中的令狐沖劍尖一挑,堪堪接下還在燃燒的這團火,帶著凌厲的劍氣,打定擒賊先擒王主意的他揮劍長驅直入撲向敵人。
奪命繡花針飛將而出,電光火石間時空恍如凝滯,燭火搖曳中光影迅疾跳躍,令狐沖看清楚了披著將解若解華袍的“敵人”,詫異時容顏亦傾國傾城的東方不敗也見到了他念念不忘后的必有回響。
險些辣手摧花,令狐沖當即變招卸力,劍挑瑩火的他勉強維系住高手的英姿,可燭盞卻沒能保住。
漫天紛飛的絲線散落在倆人身上,令狐沖渾然不知對面的“弱女子”也手下留情了,殺人不眨眼的東方不敗情急之下竟選擇激發出所有的繡花針來擊落那根奪命的殺器,是以才有針線滿屋的奇觀。
“什么叫愛?讓留情不專情者專情,令稱霸不手軟者手軟,這他娘的才是愛!”
“愛誰誰,老范你說,吊剪輯幾刀下去神得一批,這到底誰掌的鏡啊?”
“譚森,應該是他,晏清手把手帶出來的,鞏教授,請教一下,冷色調轉暖色調,是用明暗交替來隱喻東方的心態由男轉女,從無情墮入多情?”
銀幕上笨手笨腳的令狐沖牽引著絲線湊近香肩袒露的東方不敗,倆人有不少綺麗的鏡頭,可貴賓廳中已議論紛紛起來,雖對自家大姐和大佬們冒出的一些專業詞匯不太懂,可袁郁玥同樣能感受到當劍尖的火光晃過翁懷憬臉頰時那抹攝人心魄的風情。
“大事不好,小玥姐你先別看滾地板啦…”
沸沸揚揚中孟嫣塞給袁郁玥一個手機,她忿忿不平道:“賀染之要去帝都了,跟梅總還有主團的大、小提琴首席一塊去《才華有限公司》!”
“啊?”
耳畔喧鬧嘈雜的背景聲嗡嗡作響,袁郁玥歷經艱難才將視線從銀幕上令狐沖抱著東方不敗“逃出”禁地時穿花逐月的唯美畫面滑到眼前的手機上,見著賀染之在社交軟件上秀出的預定機票截圖,評論欄中還掃到不少青交同事恭維的話,她鼻尖莫名陣陣發澀。
“大概因為賀媽媽是越劇名伶?不然哪輪得到她,青交進主團都得在第二小提琴序列里鍛煉半年呢,唉,要怪就怪晏清自己說話不算數,明明答應過…”
無言相對良久,孟嫣忍不住酸溜溜編排起這位自打入滬青交起就一直是袁三小姐強有力競爭對手的前小提琴首席,作為室友和閨蜜她當然清楚袁郁玥有多想拉晏清寫的古典曲目,也知道倆人合作《月色撩人》時有過某些口頭約定,只可惜顯然晏姓渣男并沒有當真。
…
分割線
…
世界是個回音谷,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東方對令狐是如此,任盈盈亦是如此,而袁郁玥又何嘗不是呢。
所以來個小劇場吧!
癡癡情真袁小玥怒堆孟嫣:“我不準你這么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