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都忘了有這一茬…”
雙手攤開止不住叫冤,原本晏清比較傾向于選擇借用帝舞場地的幾家樂團,這樣一來至少方便了翁懷憬就地排練,冰城交響樂團沒法調整其演出計劃,合作意向更強烈的滬交就成了他心中的首選,可誰曾想袁郁玥的到來反而讓情況變得復雜起來。
「本只是想取笑一下懷憬不愿將自己的感情類比成梁祝,結果好家伙,清哥兒居然連這種事情都會提前做報備,也沒必要啊,我們的翁教授又不是那種好記仇、愛吃醋的姑娘…」
從朝陽返程這一路破天荒地沒堵車,成功挑起事端的駱冰穩穩將車開下北二環,原本打算靜觀偷稅事業蓬勃發展的她不料翁懷憬居然昂著頭回懟了晏清一句“急什么,我又沒說你是梁山伯。”
“懷憬才舍不得讓你當梁山伯呢,這彩頭不討也罷,《梁祝》咱們就甘心當綠葉好了,我也覺著清哥兒彈豎琴就挺好…”
明明與邵卿有著截然不同的駕駛風格,可駱冰卻跟她有個一模一樣的習慣,倆人都超愛揭翁懷憬的短“畢竟位置挨得離懷憬的鋼琴最近,再說不是還有一吉他和笛子合奏的曲子嗎?我聽佩佩說有人喜歡得整晚睡不著覺。”
“不是,冰姐…”
駱冰提到的曲子自然是指周日晚拉完片再復刻段《妝臺秋思》后,晏清為翁懷憬吹奏的另一支曲子,一聽這話連忙坐直身,他著急地朝前排還靠了靠“咱們沒說這首曲子也要上吧,《永遠同在》我有其他的用處…”
“冰姐你胡說,明明我昨天的狀態很不錯…”
配合著駱冰一腳剎車,晏清的鼻尖差點撞上企圖在前座上完成一套轉身背打動作的翁懷憬,微微一怔的倆人對這波突發的距離拉近都毫無防備,近在咫尺氣若幽蘭間,翁教授暗暗遞給晏某人傲嬌一眼「沒有喜歡到完全睡不著,只是比平常稍晚了那么一些些,誒,為什么不能上這首曲子?」
“也行,那就上吧…”
駱冰的車已在北鼓鑼巷的翁懷憬工作室前門穩穩停好,晏清被心上人這么一電后旋即改口,本著為準備的生日禮物多少保留些驚喜的他邊下車邊轉移著話題“對了,小格,上午有拜托老章替我找份稿子,她那邊可能沒看到比較合適的…”
“你是說那份關于舞者態度的稿子?”
進門后安全感倍增的翁教授放心大膽地與晏清并肩而行,最近新添的各種狀況,讓她有些許后悔自己當初那個堅持一定要將《梁祝》以完整的管弦樂形式呈現出來的決定,總得顧忌著別人的目光不得不偽裝成對情郎不假辭色,翁懷憬竟有些許心聲不耐。
“嗯,除開早早定下的《慢慢喜歡你》,我自己的歌也都找好了,就只差個命題作文《小步舞曲》,不然資雯她們那頭怕是圓不過去…”
院內傳來幾串鋼琴伴奏夾雜著鏗鏘的吉他掃弦聲,晏清能依稀聽出是《我的秘密》這首歌的旋律,估摸著大概是苗苗和佩佩在為音樂節演出而加練,他逐漸放慢了腳步“嗡嗡嗡,我在想最近你會不會太累了些,其實大茅也在問樂隊排練的事兒。”
“我不累的,那就一塊兒把他和鹿璐都叫來學校,你以前說過的,所謂舞者的態度不外乎…”
輕快地抬腳邁越內院淺淺的石檻,翁懷憬溫柔以小臂蹭了蹭在門口逗留的晏清,俏生生一笑的她婉轉道“用最輕盈的步伐去跨過生命中沉重的事情,走吧,我陪你去找稿子。”
“憋壞了吧?拜托順便再跨越一下十一期的彩蛋環節嘛…”
隱形偷稅狂魔駱冰在背后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上周那段翁娘教子我看過剪輯后的效果了,只能說彩蛋比正片還精彩。”
初戀清、傲嬌憬雙雙震驚回頭“冰姐你怎么還在啊~”
“你倆難不成打算手牽手走著去赴約?我不留這怎么辦…”
把玩著車鑰匙,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