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背,章雅夢對這種親昵行為表現得不太適應,她緊貼著門訥訥回道:“大家都是知道的。”
“其實本來找你是因為我姐想約大家晚點出來見個面,航班要下午五點多才落地,雅雅你是電話、微言都把袁郁淳給拉黑了對吧,就說問原因她還支支吾吾的…”
用力地將章雅夢抱得緊緊的,袁郁玥站到她這邊,統一戰線同仇敵愾唾棄著袁郁淳:“我現在才明白為什么你要這樣做,哪來的臉一直騷擾雅雅,真活該她!”
“我跟她沒什么好聊的,早在你還沒來帝都之前就拉黑了…”
把著袁郁玥豐肌清骨、一字削成的美肩,章雅夢輕輕往外推了推,拉開一定距離后,臉頰依然有些緋紅的她搖頭拒絕道:“再說她不是在拍片么,跑來帝都干嘛?”
“滬海那邊進度不太理想,海倫,我姐的閨蜜一直在勸她提早帶著劇組南下去獅城實拍取景,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聊到了清哥答應的那兩首電影配樂…”
莫名覺得章雅夢脖根粉撲撲的樣子甚是好看,袁郁玥保持著對老章的端視,說話間甚至還往前探了探小腦袋:“海倫拉都拉不住,還被她一塊拾掇過來了,說是要給我找回場子。”
“海倫?泛泰院線的霍海倫?那不是…”
如此微妙的氛圍中,章雅夢的職業敏感猶在,眉頭一擰,她略有懷疑地迎上袁郁玥投來的視線。
“可她跟我哥不是一路人,嗯…”
手腕一翻扣住章雅夢放下自己肩上那雙纖纖素手,袁郁玥清晰感受到掌心的濕熱,美目顧盼出一絲笑意,她攻勢一轉將刮鼻殺還擊給老章:“你出汗了,是在緊張嗎?”
“放肆!你…”
廣藿玫瑰所獨有的窈窕、清麗的芬芳,混雜著檀木的安寧、黑加侖的軟糯可人、覆盆子的酸甜俏皮,袁郁玥揮手間招來的香風極富層次感,花果香不失溫度,木質調素雅自然,混合在一起后仿佛有種四兩撥千斤的魔力,竟嗅得章雅夢一激靈,腳尖不受控地變崩直,靠在門板上的她硬生生走拔高了幾分。
“我…我只是在惱袁郁淳,早告訴過她清哥要19號從滬海回來后才能騰出手給《觸碰》做歌,至于你說的找場子,我勸還是算了…”
一開始章雅夢是有些顧左右而言之轉移話題的意思,但說著說著她很快就理清了思路,只是那雙手還一直努力維系著同袁郁玥間的安全距離,眼底有幾分于心不忍,可老章還是直視著對方攤牌道:“任何人都沒法再讓如此深愛的倆人停住互相靠近的腳步。”
“都不用你說,我同樣感受得到,而且將內心最光明的秘密表達出來后,清哥確實快樂了不少,所以正如雅雅所感同身受的那樣…”
多半也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袁郁玥用力握了握章雅夢的手再緩緩松開,接著慢騰騰往后挪動了幾步,她那已蘊起裊裊一層水霧的眸子努力擠出笑眼:“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安靜地不去打擾他們吧,連賀染之都有勸我,一曲《梁祝》足以。”
“那你姐那邊要怎么辦,難道說…”
摸了摸自己依然滾燙的臉頰,冰雪聰明的章雅夢隱約想到了某種可能,她視線游弋不定道:“你這是在故意試探我?”
“也不算啦,人家有真情流露,還想跟你再完善完善,晚上得找個安靜、放心的地方,我是這樣打算的…”
笑容愈甜也愈靦腆,袁郁玥一步一步湊到章雅夢微微發紅的耳根邊,收斂住呼氣節奏,她輕聲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托盤而出,而老章也發揮其縝密細致的特點,時不時地補充上幾句。
大門緊閉的安靜音樂廳,咬著耳朵交流到妙目緋紅的女子,這樣的畫面難免有些繾綣綿綿,期間章雅夢的電話一度甚是不解風情,頻頻彈出些消息提示音,不過很快便被她給順手調成了靜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