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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星期五,立冬
帝都西長安街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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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起永定門北至鐘鼓樓,全長7.8公里的故宮中軸線造就了紫禁城獨有的壯美秩序,唯獨莊嚴肅穆的長安街西側(cè)突兀盤臥著一枚“天外來客”——一幢充滿未來科技感的銀色橢球體建筑同周遭宮殿起伏峋峙的琉璃瓦頂截然不同的沖突感讓它顯得份外吸睛。
這顆有〈城市中的劇院,劇院中的城市〉美名的明珠甫一落成便無可爭議地被選入新帝都十六景,每年全球有無數(shù)頂尖藝術家進出于此,交響音樂會、話劇、歌劇、芭蕾舞等古典藝術從業(yè)者無不以在此登臺為榮。
這兒便是盡細語集團、滬海交響樂團兩方全力才為《梁祝小提琴協(xié)奏曲》首演爭取來的首秀舞臺,亞洲規(guī)模最大的劇院匯演中心——國家大劇院,一座建筑風格完美融合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浪漫和實用,且兼并東西方審美標準的藝術圣殿。
地標性的橢球形外立面由鋼結(jié)構(gòu)與無數(shù)塊鈦金屬裝飾板覆蓋而成,色調(diào)柔和且富有光澤,前后兩側(cè)均鑲嵌著大量地漸開式玻璃幕墻,整座建筑漂浮在一池清澈見底的人工湖上,在碧波蕩漾下反射出粼粼瀲滟光澤,格外光鮮亮麗,尤其是在日出或日落時分,霞光映照中的國家大劇院同它湖面中絕美的倒影渾然一體后,煥發(fā)出的光影效果簡直瑰麗無比。
這顆美倫美奐的水上明珠進出方式也別有洞天,所有入口都建在湖面下方,通向202功能區(qū)大廳的兩條透明水下廊橋設計得十分唯美,往來其中時湖水的波光會隨陽光折射帶起陣陣漣漪潑灑在足下的大理石上,令人有種翩翩然恍若人間仙境的錯覺。
從水下廊橋進入功能區(qū)后,國家大劇院才算露出廬山真面目,這里集中了當今世上最大型、最復雜的歌劇舞臺,被譽為全球音響效果最佳的音樂廳,最具民族特色的劇場,保持著離散關系的它們彼此間僅依靠懸空走道勾連,前衛(wèi)的空間設計感也讓國劇成了帝都極富盛名的熱門打卡地標。
值得一提的是在國家大劇院架構(gòu)復雜如浩瀚宇宙般的穹頂之上巧妙地安插了數(shù)千盞led激光射燈,與長安街上其他建筑物在夜晚燈火通明的景象不同,國劇往外散發(fā)的是點點光芒,璀璨猶如夜空閃爍的繁星。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惜時間不太夠,要是能想辦法弄來一直升機,帶著嗡嗡嗡飛上天懸停在國劇上空,遙控底下的燈陣描繪出她翩然的舞姿,豈不是…」
當看過那份紐約愛情故事后,晏清甚至對國家大劇院穹頂?shù)囊汇呛舆^某些心思,畢竟這樣的天時地利為實現(xiàn)在城市天際線上,以星輝勾勒愛人輪廓提供了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滿心想給翁懷憬彌憾的他進館前還抱著要找機會交好一番國劇管理層的念頭。
然而天算不如人算,立冬這天《才華有限公司》的進館錄制在給了晏清一個驚喜的同時,也狠狠讓他難堪了一把。
驚喜的是“天涯何人不識君”的名場面再次上演,負責接待工作的國家大劇院副院長丁森似乎早在四年前便因牽頭組織音樂劇《如果》的巡演事宜與晏清結(jié)過一段善緣,猝不及防間某人的應對還算得當,沒鬧出什么笑話,而難堪的是他其實并非依仗自己過人的演技和超強的臨場反應而蒙混過關的,幕后功臣另有其人。
面對袁郁玥肆無忌憚、不分場合的挑釁,放過狠話的翁懷憬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那句“今后絕不會再姑息祝英臺”是來真的,她倆的對線徹底浮至明面,且激烈地持續(xù)了一整個白天,如此難得一見的大場面震撼住了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丁森哪還有閑心再去關注縮在身后,表現(xiàn)相對正常的晏清。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早早等在舞臺的袁郁玥確認倆位目標人物均已進場后,當即開門見山地將手上的小提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