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千塵嘆了口氣,道,“算了,今天誰都不必睡了。”
殷司道:“你今日累的很,還是回去吧。這里我看著就行了。”
“那可不行。”千塵吐吐舌頭,“我可不放心自己的丈夫跟喜歡他的女人單獨待在一起。阿雪,你得明白我是個妒婦。”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殷司無奈地笑笑,“困了就去睡,別把寧兒熬壞了。”
千塵正要開口,卻被璧瑤搶了先。
她拽著殷司的袖子,身子往后縮著,遠遠指著千塵:“對!沒錯,她就是個毒婦!殷司哥哥,你聽,她自己承認了——”
原來是聽岔了。
千塵很無奈,不過誰會和一個瘋子計較呢?
可接下來,璧瑤說的話就讓千塵很鬧心了:“她陷害了我叔叔伯伯,講他們都殺了;她還不放過我爹,她派人把我爹也殺了…——教我一個流落在外頭…”
“你閉嘴!”千塵本來就很煩躁,一聲斷喝嚇得璧瑤不敢再出聲,“本君下的禁令你不知道嗎?本君給你們留了兩三天的時間去處理機關獸,你自己違抗旨意那是你們活該!本君看在你跟我夫君有一番淵源,才放你父女一馬,你倒好,什么都往本君頭上扣!”
千塵說完,璧瑤有些懼怕,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可是不過一小會兒,她的精神又上來了:“你心虛!你怕了!就是你裝作大度放了我爹,又派人來殺他!現在殷司哥哥在這里,你怕他不要你了!你撒謊!”
嗬,誰說她瘋了。
千塵冷笑一聲,看來這腦子清醒得很呢。
“本君告訴你,什么派人暗殺你爹,你們父女算什么東西,配讓本君這樣煞費苦心?”千塵一臉的嘲諷,“你說話之前先想一想,你配不配。”
“除了你還會有誰!”璧瑤如今是咬死了她,一丁點都不肯松開,“你就是怕暴露你是個毒婦,所以你要瞞著殷司哥哥迫害我們!”
“你不要血口噴人!”千塵指著她,“本君做過的,本君絕不會推卸,本君沒做過的你也別想扣在本君頭上!”
“哇——殷司哥哥她好兇啊——她竟然兇我…她兇我——”璧瑤直接哭了起來,千塵覺得自己的拳頭都打在了棉花上,氣得牙癢癢:“你哭什么?你冤枉我你有什么好哭的?”
“別哭了!”千塵忍無可忍地沖她吼道,“你再哭…你再哭我也哭!你以為老娘不會哭嗎?”
“阿霽,”殷司鳳目含笑,“同她計較做什么?當心自己的身子。”
“可是我沒做過的事,她不能按在我頭上!”千塵十分不忿,“我才懶得搭理他們父女呢。當初我確實傷了她爹,那是我怕他爹憑借高深的修為暗地里搞我,我才防了那么一手,既然我要當好人,我何不直接放了他們,再派人暗殺;我都抽走了他一半修為,我何必再派人去追殺他們?”
千塵狠狠呸了一口:“早知道這口黑鍋要我背,我不如便把壞事都做完了,好過別人冤枉我!”
璧瑤安靜下來,開始慢慢消化千塵的話,殷司似乎也在分析著這件事。
“璧瑤,既然事情已經說通了,阿霽的確沒有害死你父親的動機,你先在這里住下,今后的事我們再從長計議。”殷司是希望他們趕緊離開這里,好好睡一覺,可是璧瑤揪緊了他的衣袖,完全不打算放他走。
“殷司哥哥,你留下陪陪我,我一個人害怕,求你了——”
“你是屬老母雞的么咯咯咯咯咯的。”千塵絲毫不留情面地打斷了她,“也罷,你既然害怕,我跟他一塊兒陪你,如何?”
不等璧瑤回話,千塵自己搬了張文案過來:“你哆嗦你的,我寫我的政令。如何?”
“殷司哥哥——你怎么會和這么冷酷無情的女人在一起——”璧瑤哭道,“她一點都不溫柔,一點都不可愛…為什么你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