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聲音,此時(shí)已經(jīng)變得顫抖了起來,她心里已經(jīng)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么。
“等等!”
方迎春慢慢地爬將起來,正欲要走,卻聽見蕭崇光出聲阻攔,她有些不解地回看了崇光一眼,花漫天亦倒豎柳眉,盯著崇光。
“少宮主,不知你將方姑娘帶回去,要施以什么樣的刑罰?”蕭崇光拱手問道。
花漫天心想,告訴他也無妨,便說道“方迎春盜我寶劍、背叛我宮、趁夜出逃、私見男子,再加上一條尋人滋事,數(shù)罪并罰,當(dāng)捆綁在燒紅鐵柱上,受灼燒之痛,最后凌遲處死。”
在場眾人聞言,不由得暗暗心驚,他們?nèi)f萬沒想到,一處女子修行之門派,門規(guī)居然如此之嚴(yán),處罰如此之重,就連他們這些男子,都莫不膽寒。由此看來,榴花宮的開宗之祖,對男子以及背叛者,果真是深惡痛絕。
蕭崇光也不禁眉頭緊皺,說道“少宮主,你這刑罰也太惡毒了吧!如此處罰,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痛快。她不過是來報(bào)仇而已,并非真欲背叛榴花宮,在罰人之前,難道不應(yīng)該查明真相嗎?”
花漫天道“有什么可查的?她做出什么事,就得按宮中的規(guī)矩對應(yīng)著辦。所謂處罰,本就是不能讓受罰者太痛快。而且,這規(guī)矩也不是我定的,是我榴花宮的祖師所傳,該如何懲罰,就要如何懲罰。”
蕭崇光不語,他手持佩刀,默默地走到方迎春身前“少宮主,那蕭某就得罪了,方姑娘我不能讓你帶走。”
崇光的這一出,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尤其是方迎春,她呆呆地看著蕭崇光,這個(gè)原本讓她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男子,此時(shí)看起來,竟如此高大偉岸,正義凜然。
花漫天雙眼微縮道“怎么?你個(gè)臭男人,莫非是想與我榴花宮作對么?”
“蕭兄,此事你要如此辦,不妥啊,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門派亦有自家規(guī)定,方姑娘本就是榴花宮之人,我們?nèi)舨迨郑菈牧巳思乙?guī)矩,與她們?yōu)閿嘲 !标懺粕泵ψ柚沟馈?
蕭崇光輕輕地?fù)u頭“我不想與任何門派為敵,我只想救下一條無辜的性命罷了。”
花漫天怒道“什么無辜不無辜,我看,你就這個(gè)叛徒的情郎!也罷,我也不等日后了,今日就殺了你,也好留得一身干凈!”
話音未落,花漫天便立刻挺劍刺向蕭崇光!
崇光揮刀抵擋,只聽“嚓”地一聲刺耳響,他的佩刀頓時(shí)就被漫天手里的落英劍掙斷!
花漫天冷笑道“你的刀,不配與我落英劍為敵。”
說完,她便將落英劍收回鞘中,將那叫“念秋”的侍女腰上佩劍拔出,持在手里“我用平常刀劍與你戰(zhàn),好教你死得甘心。”
“怎么會?”
蕭崇光看著自己的斷刀完全愣住了,剛才,方迎春持落英劍與陸云升相斗時(shí)還好好的,現(xiàn)在自己不過與之剛碰上,怎么一下子就斷了呢?
“蕭衛(wèi)長,少宮主自幼就開始練習(xí)落英劍,已經(jīng)達(dá)到了‘物我合一’的境界,能將寶劍神鋒完全發(fā)揮出來,我不過盜取了一會兒,所以在我手中,除了能最大限度的將真氣化出劍勢,其他的,與平凡刀劍并無二樣。”方迎春解釋道。
“得,蕭兄,剛剛換好的佩刀,還不到半天的工夫,又被你弄斷了。”陸云升咧嘴笑道。
“行了,別說沒用的了,”蕭崇光甩手將斷劍棄了,“把你的刀借我。”
“小心點(diǎn)兒使。”
陸云升“唰”地將腰間配刀直接震出刀鞘,刀柄朝外地飛向崇光,蕭崇光反手一撈,即將那把佩刀握在手中。
花漫天見對方已持有武器,也就不繼續(xù)等待,直接主動出擊,將劍一挺,直直地刺去,她出招快如閃電,眨眼便逼至崇光身前。
蕭崇光立馬將刀一旋,格擋開劍刃,漫天迅速變招,順勢照著崇光的臉部劃去,崇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