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心蕭崇光會不敵。
不過,他們自己也犯迷糊了,蕭崇光武功到底有多強?他明明只是一個衛長,追溯到其上任前,也只不過是涼州軍的一名偏將軍而已。
眼前這個熟悉的人,現在反而變得有些陌生了。
蕭崇光嘆了口氣,心想,畢竟是自己一個大男子傷了人家姑娘,如果傳出去,無論怎么說都不好聽,便將配刀收進刀鞘,走上前觀察花漫天的傷勢,看看自己能不能幫到什么。
“嗖!”
就在這時,花漫天猛然睜開炯炯雙眼,用力地甩開左袖,這次里面射出的不是白綾,而是一道細微銀光,帶著破風之聲襲向崇光的面門!
崇光大驚,立即閃身躲開,但由于他與漫天的距離太近,再快也無法全身而避,那道銀光正中他的右臂。
崇光一個轉身,靠在窗臺邊,往臂膀處看去,只見傷到自己的,是一根尾部鑲嵌著紅花瓣的細針,與昨晚那名叫韓玉的姑娘發射的暗器一模一樣,正是榴花宮的獨門暗器“飛花針”。
“不好!這針上有毒!”
蕭崇光感到自己的右臂已經隱隱發麻,連忙用左手運勁,點住了右臂患處周邊的血管經脈,防止毒液擴散。
“蕭兄!”
“蕭頭兒!”
“蕭大哥!”
陸云升、燕凌風和提衛們見形勢大變,心中大驚,正要上前護住蕭崇光,但崇光卻擺手道“不打緊。”
“讓開!”
花漫天渾身勁氣噴涌,將攙扶著她的迎春、念秋直接彈開,仗劍直取崇光!
崇光此時手無寸鐵,只得后退,便立即破窗而出,縱身往外跳,花漫天窮追不舍,亦隨后下躍。
酒館底下是城內河,二人只得各施步法,降落在一條客船的船篷之上。
乘船游玩的三名文人墨客以及船夫皆嚇了一跳,慌忙避進船艙中,蹲著不敢亂動。
周邊過路行人、擺攤開店的老板伙計,看到有人在船上比武,全好奇地駐足觀戰。
陸云升等人此時也匆忙趕到窗臺邊,盯住這突然變化的戰局。
“太惡毒!”
燕凌風早就氣得雙眉倒豎,正欲投鏢暗算花漫天,李念秋手疾眼快,摘下劍鞘阻住了凌風的手,怒喝道“臭小子!你敢!”
“有何不敢?”
燕凌風也怒了,雙手使勁格開劍鞘,念秋便以鞘為劍,劈向對方的脖頸,凌風低頭躲開,同時出拳搗向念秋的小腹,念秋抬膝擋開。
二人剛交手幾招,陸云升立馬上前拉開云燕凌風,升嘴里邊斥道“行了行了!嫌不夠亂嗎?”
方迎春也攔腰抱住念秋,好言相勸,雙方這才罷手。
而酒館底下的兩人卻不好解。
花漫天隨手一揮,將手中的劍倒插在船頭上,說道“我不會欺負你,既然你已收起了刀,那我也不使劍了。”
蕭崇光捂著右臂上的傷口,咬牙道“沒想到堂堂的榴花宮少宮主,竟然也使出這種卑鄙手段!”
花漫天仰起頭,高傲地道“這‘飛花針’,本就是我榴花宮的手段之一,我為何不可使出?你中招只能怪自己武功不行。再說了,只要對付你們男人,再卑鄙的手段,也不會顯得卑鄙!”
說罷,漫天提掌朝崇光拍去。
蕭崇光此時右臂已經麻木得無法動彈,也不敢隨便亂動,雖說已經封住了穴道,但血液速度一加快,很容易促使它沖破被封之處,致使毒液攻心,所以,他只能使左手抵擋。
可他本已受傷,單拳難敵雙手,再加上對方是個武學高強者,根本無法與之相敵,幾次交手下來,便被花漫天擊倒在船尾。
“好吧,既然你已身上中毒,我也不再逼迫你,”花漫天立身于船篷上,俯視著蕭崇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如這樣吧,你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