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燙~~燙”
接過雞腿迫不及待咬了一口的周晨汐呼道,吹去熱氣后,才大快朵頤起來,林凡抬起右手,輕輕擦去了周晨汐嘴角的油漬,惹得周晨汐滿臉通紅。
周老漢見此情景,只是微皺了眉頭,倒也沒多說什么,倒是周中渝,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兩只烤雞,邊打著嗝兒邊用指甲摳牙縫,形象極其的不美觀。
林凡吃了兩口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事,起身拉著周中渝就往屋里走。
“干啥啊?”
周中渝納悶道,林凡指了指自己屋內床旁邊的十來壇酒,示意讓周中渝搬出去門口。
“要喝酒?得咧”,周中渝欣喜若狂,一手抱著一壇酒,來回幾次便把十來壇酒都搬到了門外。
對于周老漢一家來說,林凡渾身上上下下都透著謎團,剛開始簡單的以為他只是來體驗海邊生活的,可這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周老漢一家三人發現林凡并沒有那么簡單,每隔兩三天,林凡總會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可周老漢記得這小伙來的時候并沒有帶任何行禮的,且不說臉上那道傷疤,就說一個口不能言的獨臂小伙,天天跑進森林里逮野味,不是野雞就是野兔,還曾拖著一頭成年老虎回村,引起了全村的轟動,也正是因為此壯舉,林勇森才不敢對林凡動手。
“一個殘疾人,怎么可能打死一頭成年老虎?而且眼前的這些酒又是從哪里出現的?”
周老漢越發覺得林凡神秘至極,在心里暗暗想道,但三人倒也沒有點破。
周中渝把酒都搬出來后,周老漢又炒了幾份小菜,三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最后連周晨汐也好奇的嘗了一口,被咳得眼淚直流,惹得三人嬉笑不止。
與其樂融融的談笑風生周老漢一家和林凡相比,林勇森確是苦悶無比,不久前從周老漢家路過的他,竟看到了那廢人在撫摸自己心上人的臉龐,當時怒火中燒的他差點抄棍子上前欲與林凡比個高下,當想到這廢人曾弄死一只老虎的“英雄”壯舉,頓時又萎了下去。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林勇森獨自在家,灌下一大口酒恨道。
林凡與周老漢爺孫倆將十多壇酒喝了個精光,三個人都醉得不成樣子,還好能自個走回房里,一碰床便各自呼呼大睡。
“都吃飽喝足了,最后還得我來收拾”,周晨汐吐出一口熱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邊收拾著滿地的狼藉邊嘟囔著嘴抱怨道。
林勇森借著酒勁,徑直來到了周晨汐的家里,此時的周晨汐,還在門口收拾著。
“晨汐,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你不能答應我?你看中誰不好,為啥偏看中個缺胳膊的啞巴”,林勇森走到周晨汐身后怒吼著。
“我喜歡誰要你管啊,林大哥雖不健全,就說能打死一頭老虎,你行嗎?”
被嚇一大跳的周晨汐,回頭白了一眼林勇森。
“那小子來歷不明,我知道他給你爺爺一塊金子,所以才呆在村里,你看看他臉上的傷疤,要我說,不是土匪就是盜徒,你可別被沖昏了頭腦,蒙蔽了雙眼啊”
林勇森極不服氣,他雖不能徒手打虎,可一身掌舵本事,在這村里是數一數二,每次打漁都是滿載而歸,不曾想自己的夢中情人居然被一個外人給奪走了芳心,他怎能甘愿。
“我看你才像土匪盜徒,沒錯,我就是喜歡林大哥,我的事兒輪不到你管,你走”
周晨汐氣鼓鼓的指著林勇森。
“你……你……你真的……真的……喜歡……喜歡那小子”
猶如晴天一聲霹靂,林勇森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自己的摯愛親口說出喜歡別的男人,這讓他難以接受。
之前看到林凡與周晨汐兩人之間相處得非常融洽,他已經怒火中燒,林勇森趁著酒意前來,是想在給自己爭取一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