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吧,在一個多時辰天也就亮了,到時候把這兩個人帶回縹緲門”
猶如房屋的巨鷹,竟被林石五人消滅得干干凈凈,看得肖冰與杜一飛一愣一愣的,待聽到林石的話后,肖冰急忙喊道“林長老,您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放了我們吧,我夫君可是您的舊友啊”。
林石狐疑的看了肖冰一眼,說道“你夫君是我舊友?叫什么名字”。
“他叫杜勝利,四十年前,你經過杜家莊的時候,還指點我夫君,您忘記了嘛”
肖冰可不想被帶到縹緲門,指點她夫君這件事她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眼下也只有這根救命稻草了。
林石回想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嗯,確有此事,當年不過是偶然經過罷了”。
說完林石又厲聲道“你不提杜家莊便罷了,既然提及了,那我就學一學你,不知是我的弟子還不下死手,明知是我弟子竟還敢口出狂言,待天一亮,我就領你去杜家莊討個說法”
聽林石此言后,肖冰內心也舒了一口氣,以她對自己丈夫的了解,杜勝利絕對會不惜一切辦法就她的。
一個時辰后,篝火也僅剩下零星的火點,整個巨島徹底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此時正是月亮落下之時,而太陽則還要捎帶一會才能升起。
“兄弟,我看你我有緣啊,不如我們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
正在思考的林凡,冷不防被司劍仁這話給打斷了。
“和我結拜?”,林凡驚訝道。
“咋的,你還不樂意啊,我和你說,要不是我,你這左手能長出來嗎,要不是我,你早被那老妖婆一劍捅死了”,司劍仁忿忿不平著。
“不是,我還有個結拜兄弟呢,這樣吧,過段時間你隨我去尋他,我們三人一起結拜,你看如何”
林凡聽司劍仁結拜的話,頓時想起了真英俊,在細細瞧了瞧司劍仁那猥瑣至極的臉,總覺得若不是真英俊是男的,兩人可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啊。
好在林凡之前有知會周中塵,讓他回去和眾人講明一切,不然林石等人瞧林凡新長出的左手,絕對會問個不停。
司劍仁剛想問林凡,他說的那個結拜兄弟是怎么回事時,天突然也就亮了,林凡瞧著這一幕,自言自語著“最暗時也伴隨光亮的來臨,夜晚暗到極致時,也代表著黎明的到來,黃昏雖美不勝收,也代表夜幕的來臨”。
司劍仁聽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你嘀嘀咕咕說啥呢?”。
林凡可沒有回應司劍仁,在黎明的曙光照到林凡時,只見他渾身冒著陣陣白霧,雙眼冒著紅光,臉上則是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師弟這是怎么了?”,孟建山坐在一塊石頭上問道。
“都別出聲,林凡他要突破了,古風,把這兩人的嘴隨便拿什么東西給我堵上,免得打擾到林凡”,林凡冷冷的暼了一眼肖冰與杜一飛,又讓孟建山將林凡身旁的司劍仁拉開,古風直接脫下了肖冰與杜一飛的靴子,將兩人的襪子直接堵在了肖冰與杜一飛的嘴里。
何為生?何為死?何為暗?何為光?這四個問題盤旋在林凡的腦海里,他的腦海畫面里,從下山紅塵試煉第一天開始,周晨汐的身影、那一群匪徒再到兩國的交戰,再到牢獄中的場景,皆一一快速閃過。
富貴?貧窮?貴賤之分?當林凡在次憶起牢房那天地兩號的牢房的差距時,雙眼的紅光更盛了起來,吱吱、嘰嘰,黎明的曙光也隨之盛了起來,伴隨的,還有鳥兒的叫聲,林凡心臟中的靈池,也猛烈的震動了一下,讓林凡瞬間清醒開來,紅光雙眼被取而代之的,則是散發著濃白光芒的亮光。
“我是就是我,哪管它什么生和死,貴賤與暗光,走我自己的道路便成”
差點被紅塵試煉經歷的一切影響心智的林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修真道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