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說能成功刻下自己名字,并引入一滴精血的試煉者,便可獲得長生,可十幾人通過長生碑傳來的氣息,竟無一人敢先行嘗試。
持戟少年雙眼不斷來回飄忽,若是以往、他早就手握血戟怒吼而上了,可眼下這長生碑著實怪異無比,除了濃重的歲月氣息外,更是讓他發憷得很,正當他猶豫不決時,一白衣男子、倒是往長生碑方向接連踏出了三步。
這白衣男子似乎是佛門中人,但對曾擊殺即將人佛合一僧人的持戟少年,卻是報之一笑,這白衣男子膚勝寒雪,就連其一頭短發與雙眉也皆是白色,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在這灰茫茫的地帶里,顯得格外莊重。
隨和、善意
這便是白衣男子給人的第一眼印象,但持戟少年對此人卻是警惕無比,并無其他緣由,只因這白衣男子的后脖頸處,有一三角形的烙印,內紋著十個小字,這十字持戟少年并不識得,他也不識得這白衣男子,從之前白衣男子施展的法決上看,和他不久前擊殺的僧人并不是同一門派,甚至可以說、并不是同一顆生命星球。
但持戟少年卻是識得這三角烙印的含義,魔教賜他血戟、是代表他乃魔教的繼承候選人之一,這三角烙印,便是佛門下一任繼承候選人的標志,從這白衣男子的外形上看,應是一名俗家弟子,居然能能到所在星球佛門的認可,并作為繼承候選人之一,其實力斷然不可小覷。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白衣男子淡然一笑,右手捏起法指,向長生碑接連打去兩道金光,在白衣男子出手之際,其余試煉者紛紛退后三丈靜觀其變。
言應、便是白衣男子打去兩道金光中所蘊含的字,也是他的法號,兩字金光離長生碑僅一寸時,這長生碑驟然亮起一道黑光,將兩字金光彈回。
“嗯?”
言應打出多少力量,這長生碑卻也反彈對應的力量,當他緊皺白眉時,刑樂虎突然喊道:“我說大師,要自己的真名加一滴精血吶,別用你的法號了”
轉頭對刑樂虎報之一笑后,言應似乎在猶豫著什么,最后咬咬牙,其左手成掌于頸齊平,右手成拳向長生碑方向再次連續打出三道拳印,左掌迸發出耀眼黃光,在這黃光之中、隱約可見一小紅點,這正是言應的一滴精血。
王鐵柱,三個模糊的光字夾在拳印之中,這次長生碑倒是沒有阻礙,三道夾字拳印直接沒入長生碑內,言應不假思索、左掌黃光夾帶一滴精血,也緊追拳印其后。
“噗~~唔”
真英俊瞧見王鐵柱三字后,差點忍不住當場捧腹大笑,難怪言應剛剛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原來是因為自己的本名,真英俊忍得住,這司劍仁可是忍不住,竟雙掌捂嘴笑著,看樣子是笑得合不攏嘴,口水居然從十指縫隙中流出,相比之下周晨汐較為涵養、但雙眼也成了月牙形狀。
“鐵柱~鐵柱哎”
那持斧鉞壯漢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右手拿著他僅剩的一把斧鉞,在言應身后三丈多處扯開嗓子叫喊道。
“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咯~”
刑樂虎此話更絕,兩人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將言應似雪臉龐氣得通紅。
“你…大爺的”
言應緊盯著長生碑的反應,根本無暇搭理這一對活寶,只能咬牙罵了一句。
“大師、慎言,慎言吶”
持戟少年似乎是想看到言應的真實修為,故而也嘲諷了一句。
“砰~~”
長生碑突然黑光大盛,一道無形音波以半月形驟然發出,言應站于原地未動,上身的衣衫卻皆被音波震成粉末,身后的試煉者們被音波紛紛所彈飛,與百丈外青磚廣場的邊緣線外止住了身形。
“看來只能輪流進這青磚廣場”
音波對其余的試煉者們并無傷意,似乎只是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