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陽指著天上那似太陽般耀眼的葫口,納悶道:“不是說這里沒有黑夜嘛?都是全天候的白天,哪里的夜黑風高啊?”
“啪~”
孫英平一掌重重的蓋在李至陽后腦勺上,喝道:“好好聽著便是”
說完不顧踉蹌的李至陽,對蕭炎武抱拳道:“這孩子就是欠收拾,沒事沒事、您繼續”
“我這不是為了更好的體現精彩之處嘛”
蕭炎武撓了撓頭、接著一拍手掌說道:“話說當年、反叛者備齊人手、手握兵器,突然之間殺向我們追隨者的地盤,倉促之間、那強者與反叛者打得是異常激烈,正所謂鬼哭神嚎、山河破碎、日月殘缺,為我們打出了一條路”
隨后蕭炎武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但反叛者只想一網打盡,居然設下重重埋伏,我們幾十萬人、盡數被囚于地下,而那強者、左手持一柄三尺三寸金剛劍,持一柄繡真字大旗,殺得反叛者是血流成河、尸骨無存、地動山搖、星辰破…”
“等會等會”
李德清擺擺手喊道,這蕭炎武也太扯了,說反叛者偷襲追隨者,導致活下來的追隨者盡數被囚這點他信,可說他們那時候追隨者的領頭如此神勇,那他就有所懷疑了,這么厲害怎么還會放任幾十萬追隨者被囚呢。
隨后李德清疑惑道:“你說得那么清楚,難道說你參加過那次大戰不成?”
蕭炎武連忙搖了搖頭,道:“怎么可能、那好像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你既然沒出聲,那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吳剛問道。
“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也不知道第幾個爺爺了,當年就是他、親手扛著真字大旗,隨那強者從東邊殺到西邊,又從南邊殺到北邊,手中的長刀已經崩刃了都不停歇”,蕭炎武激動道。
孫英平頓時一陣語塞,隨后說道:“不是、你說得這么熱鬧,這里有你啥事啊?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就是參與當年那大戰之一呢”
蕭炎武鄙夷的看了孫英平一眼,回道:“你懂個屁,當年我們追隨者的強者,連續浴血奮戰三天三夜,愣是沒低過頭,我的祖先、好歹也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你們懂個屁”
“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晨夢捂嘴笑道,這蕭炎武也太能掰扯了,依她看、沒有吃掉蕭炎武,恐怕是留著當開心果吧。
“吼~”
這此林凡的慘叫聲可是比這三天任何一次都要高聲,哪怕的秦綬與李德清,也無法看到雷蛇火球內的情況,可眾人都已經習慣了林凡的慘叫聲了,故而倒也沒放在心里。
“轟~”
火勢退去、雷電消卻
土光與颶風也徹底毫無影蹤
只有那一根根丈長冰柱、依然時不時貫穿著林凡的胸膛,當火球與雷蛇消失后,眾人也瞧見了半空中林凡慘狀,不由得紛紛掩住雙眼。
此刻林凡的雙手已是焦黑,正冒著陣陣黑煙,左腿皮開肉綻、右腳則被颶風撕扯成了碎片,而林凡的腦袋,其口鼻眼耳皆被土色之光堵住,胸膛早已被洞穿了一個大洞,幾根腸子翻扯在肚皮外,隱約可見其心臟正緩慢的跳動著。
“噗~”
鋒利的冰槍、依舊不斷來回貫穿著林凡的胸膛,隨著砰的一聲,林凡的下半截身軀從半空中掉落至地上,隨著冰槍的重聚,林凡其左右兩臂、頭顱也隨之掉落,最后僅剩一顆跳躍的心臟、懸浮在半空中。
“萬箭穿心?”
司劍仁忍不住按了一下自己的雙腿雙手,以后他的天劫要是這么恐怖,那豈不是活活疼死。
“林凡~”
在林凡身軀接連掉落時、晨夢眼淚汪汪驚呼道,正欲跑向城墻時,真英俊連忙將其拉回,天地已經明朗、李德清松了口氣,道:“天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