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知道我能練那道家九字無上真言秘訣中的行字秘吧”,林凡瞧著牛犢笑道。
“停,行字秘就行字秘,講那么長一堆,你想嚇唬人啊,不對,嚇唬牛啊”,牛犢撕了一條牛肉干,在嘴里邊嚼邊說。
“我說、我在畫符呢,畫符需要專心,不能分神,你能不能去大廳里坐著,還有,你是牛精欸,你居然吃牛肉干”
林凡看著在嚼牛肉干的牛犢,放下了手中的筆桿,準備關(guān)上房門。
“這很正常啊,我們妖怪也是會吃肉的,未開靈智成精的,一切皆可吃,你干嘛,推我干嘛,我還沒說完呢、喂喂喂~”,不待牛犢說完,林凡已經(jīng)將牛犢推到一邊關(guān)上了房門。
坐到椅子上,林凡拿起毛筆準備開始畫符,口誦行字秘天心咒后,林凡將筆尖蘸在混著自己精血的墨水里,拿起一張黃紙畫了起來,其筆勢每帶動一個筆劃時,林凡都顯得特別吃力,一個字寫好后便有青光在字里行間流轉(zhuǎn),隨后沒入這字內(nèi)。
林凡此時畫的,正是行字秘中的鎮(zhèn)壓、封印兩種,咒語口訣配合手印威力會更大,但是都需要時間來施展,而畫符威力則小多了,但是隨時隨地皆可用,各有各的好處和弊端。
林凡此時已經(jīng)將鎮(zhèn)壓符畫了一張、封印符畫了兩張,鎮(zhèn)壓符紙,可讓亡靈被定住,封印符紙,則是封住一方空間,讓亡靈無處可逃,林凡此時已經(jīng)臉色蒼白,額頭的汗水直流,畫這種符紙可是會將自身精力抽個精光的。
收好畫完的三張符紙,看了看墨水,林凡打算在繼續(xù)畫一張鎮(zhèn)壓符紙,衣袖擦去臉上的汗水,深呼一口氣,拿過一張空白黃符紙,繼續(xù)全神貫注畫了起來。
“林凡,畫好了沒有,好了出去走走”,牛犢推開林凡的房門,走了進來。
“噗”,林凡吐了一口血。
“咋回事啊”,牛犢嚇得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住林凡。
“叫你不要進來了,我在畫符不能受到干擾,要么不畫,要畫的話,一口氣必須畫完,勾引天地中的靈氣來畫符,受到干擾會受內(nèi)傷的”,林凡擦去嘴邊的血跡。
“這我也不知道啊,去醫(yī)館瞧瞧唄瞧瞧”,牛犢內(nèi)疚得很。
“還好是快要畫完了,不然我得躺幾天了,沒事,我休息一會就行了,不用去醫(yī)館,嗯?醫(yī)館?我沒記錯的話,縣衙就在醫(yī)館不遠處吧”,林凡喘著氣回道。
“都吐血了還關(guān)心任務(wù)呢,嗯,也倒是個好辦法,先去看看環(huán)境,正好利用傷員身份做掩護,我給你叫馬車去”
牛犢叫來一輛馬車,拉上林凡就往任務(wù)點縣衙附近醫(yī)館方向趕,事情開展得很順利,望、聞、問、切,林凡就這樣順利混入了醫(yī)館。
“沒什么大事,精力憔悴,過度疲勞,回去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一位大夫查看了下躺在軟榻的林凡情況后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虎啊?我們不是有城主府的令牌嘛”
待這大夫忙著其他病人時,牛犢忽然從腰里掏出兩枚令牌說道,林凡則瞪了一眼牛犢:“你早拿出來啊,放在懷里干啥玩意兒?”
“停尸房就那,日落后和日出前是沒有人看守的,除非有事,不然沒人會來停尸房”
當林凡和牛犢來到縣衙要去停尸房時,差點被幾名衙役給轟了出來,好在這令牌還真管用,林凡一掏出來這令牌,縣令便親自跑出來接待二來,得知二人的來意后便介紹道。
“好、日落后行動,我要先休息一下恢復精力”
待這縣令離開后,林凡便對牛犢說道,隨后背靠在停尸房不遠處的柱子上閉上雙眼,欲睡個覺好應(yīng)對晚上的行動。
“行,那你休息吧,到點了我會送晚餐來,我去溜達溜達”,牛犢話音剛落,已經(jīng)一腳踏出縣衙門口了。
牛犢現(xiàn)在迷上了搖骰子,一有空就要跑去城里的賭坊玩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