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都會動手腳啊,每年動的手腳還都不一樣,就說上次、我們邊軍來了十人,結果有五人在街上被人打斷了腿,三人夜出后下落不明,剩下的二人一個退賽,一個盔甲被動了手腳,在兵器比試中被另一軍營的當場誤殺”
留成悲戚得說道,邊軍以前是最受寵的,因為承擔著保衛邊關的重任,可隨著歷任城主近交遠攻的策略,加上現今戰事越來越少,邊軍的將領們一直飽受打壓,說是屬于軍隊的比武,其實就是各個軍營的比拼罷了。
而且也不單單獲勝的人就能留在御林軍中擔任軍職,獲勝的軍營更可得到更多的物資糧草,墊底的軍營則會削減兵力,而這一次、邊軍可是將全部籌碼壓在了林凡身上。
昔日在牢中的那四名衛士,已經屬于邊軍一等一的高手,可在林凡手中僅一息時間就被擊敗,正是因為這一點邊軍統帥才會讓林凡擔此大任,只不過邊軍歷來一直墊底,弄得邊軍幾任統帥臨終前都郁郁寡歡,故而這次便沒有任何將領率隊,因為誰也不想在其他軍營的將領面前丟了面子。
“我說、這就是御林軍招呼我們邊軍的方式嗎?”
林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指著墻壁上的裂縫說道,他們的房間也確實太破了,屋頂漏水就算了,這墻壁怕是來個大一點的風都會跨了吧,而且旁邊就是馬廄,陣陣臭味從墻壁的裂縫處傳來,正是應證了那句古話: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這一間一直就是邊軍的房間,誰讓我們邊軍爹不疼娘不愛呢,再說了其他軍營也一直稱呼我們邊軍為莽夫”
留成哈哈大笑道,對此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自己抱著草鋪尋了一處角落便睡了起來,看著留成這摸樣,林凡的心境便發生了變化,他也知道校尉本該屬于留成的,故而對留成半道上的使絆并不是多么在意。
他所關注的、是留成的本心,修真者的本心與凡人不同,若留成是修真者的話,以他這種認命且樂觀的態度,修為定是止步于此,因為修真者就是要逆天而行,可林凡忽然對逆天而行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這留成的精神并未服輸過,哪怕每次比武他都是被其他軍營的人揍得鼻青臉腫,可在他的腦海里,其實就是對方輸了,這到底算是欺騙自己,還是另外的一種修行呢?
三十丈外、有幾百間房屋,這些正是各個軍營參賽的人之房間,深夜時分、林凡躡手躡腳推開房門,任微風拂過自己的臉龐,他覺得自己真得趕緊結束這一切,比武時那代理城主郡主也來前來觀閱,皆是在想辦法將周晨汐帶走,只是自己要如何渡過這入世劫呢?
“少年、夜已深,為何你還沒有入睡呢?”
正當林凡發呆之時,有一名背負一長弓、戴著一白色臉譜面具之人,忽然出現在林凡身后問道,這聲音一字男聲一字女聲,林凡根本就無法知曉此人到底是男是女,當他正欲開口時,忽然想到了信封上錢大力所留的紙條,又看了看此人的裝扮,便驚呼道:“上箭王?”
“啥上箭王不上箭王的,都幾百年了還有人這樣稱呼我嘛”
這讓說完便坐在了臺階上,身后的長弓在月光下也流露出淡淡的光芒,林凡忽然臉色一肅,道:“你居然也是修真者”
此人已經默認了自己的上箭王,且又說幾百年依然還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尤其是長弓流轉的光芒,分明就是靈力,隨后林凡又仔細瞧了瞧,發現這上箭王居然是借月光之力轉化成靈氣,這點倒是讓林凡頗為驚訝。
“哈哈~你不必驚訝,我知道你有疑惑,隨我來”
上箭王起身后笑道,隨后徑直走進一條小道內,林凡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緊緊跟著上箭王身后,小道的盡頭、乃是一座幽雅的庭院,庭院左右兩側載滿了五余丈高的竹林,中間的地上,則有幾張石桌。
石椅上、則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