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南初到歸州縣,是21世紀初第三個年年初陽光爛漫的日子,該地的大壩工程還沒完全建好,基本可以蓄水,通船沒問題。該工程的好處是可以防洪,也可應對干旱天災。用處蠻多。也能成為著名的旅游景點,對外開放,吸引游客來觀光旅游,增加當地人的就業崗位,提供就業機會,帶動當地經濟健康發展,讓大多數人從該工程中獲益,大家都能得到好處,就會大力支持這個工程了。
長江就是一條重要的水道,可以說是祖國的大動脈之一,可以說是一筆上蒼給人類的最好的禮物之一。有了長江,就有了一切。當然,黃河也很好,是北方的重要河流。一南一北,一條長江,一條黃河,真的是好福氣。當然,也有珠江,在真正的南方。長江所在的位置,應當算是中南方。不是純粹意義上的男方。
所謂的母親河長江比傳說中要小得多。實在不像傳唱中的“母親河”。這個瘦小的河流,比他居住的漢江還要小,就像生養眾多孩子的母親,母乳不再充盈,營養不夠豐富。河水也不是清澈的,而是渾黃的。讓他想起了黃河。
季柯南還在蜜月的時候,離開妻子,和一個未婚但準備戀愛的姐妹一起從江城出發,到夷陵,準備第二天去歸州城。這位姊妹姓畢。經馮菲菲聯系,他們和當地教會負責人舒大哥見了面。
舒大哥是個男人,聲音聽起來像京劇里的小生,他捏著聲音約他們晚上一起吃飯。
記得在江邊吃魚。
也幫他們定了房間。這個可能和馮菲菲那肥妞有關。在柯南離開江城之前,馮菲菲就向舒大哥通了氣,應該不陌生,至于其他人,季柯南就不知道了,安排吃住,他們付費。每人一間,條件尚可。在江邊吃江魚,味道甚美。江風吹,游人信步在濱江大道上緩慢行走,整個節奏十分舒適。但沒有江城的游人如織、繁花似錦,也沒有小縣城的寂靜和冷清。
季柯南說:“記不得我們談了些什么。現在想來,還是不要負責項目的才好。當初舒大哥還不是項目負責人,對我們還客氣。現在當上了負責人,反而見了面不愛理了。要么說,沒負責的都想負責,成為負責人了也就那回事,眼光一高,就忘了根本。越到高處,越感到凄冷,難怪皇上都自稱寡人呢。還有一句話叫,曲高和寡,也是一樣的道理。他在同事圈里的學歷最高,但和我談得來的人極少,也是一樣的道理,不可同日而語,雖是真的,可我盡量和人和睦,盡量求同存異,讓每一個人盡量不討厭我。舒大哥是這一期的負責人,也許是下一期的負責人,本人也不求他什么,也就不用怕他什么。在夷陵匆匆見一面,留不下什么印象也是可能的。用不著患得患失的,我和他本不是一路人。”
他們飯后就回到各自的房間。
季柯南以前也出差,入住賓館的手續大同小異,酒店是要住的,飯店是要喝酒的,大概要什么東西,從所在處所的名稱就能聽出來。
晚上洗個澡后,和家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然后入睡。偶爾想想如果婚姻出現問題,該怎么辦?因為他還在蜜月中,離開妻子,的確對不起她。她沒信上帝,三股擰成的繩子,少了一股,就容易被拉開,繩子斷裂了怎么辦。
看看外地來的畢小姐,沒有他妻子漂亮,也就打消了癡心妄想,看得出來,畢小姐已經死了心,在出發之前,聽說季柯南沒結婚,甚至沒聽說過談戀愛,現在季柯南說自己結婚,畢小姐的眼神頓時黯淡下去。這就意味著,對于柯南,基本上沒有任何想法,一般來說,一旦結婚,說到離婚,再到復婚,都是有意思的。至于畢小姐作何想法,他不是她,當然不清楚,就像人不是魚,不知道魚是否有眼淚一樣。
第二天,畢小姐和總臺結了帳,包括季柯南打的電話。
他不知道打電話是另外收費的,如果知道,也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