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讀者就不會花錢,再說,當下的很多人,包括季柯南,吃飯都成問題,更別說買書了,精神生活重要,吃飯問題更重要,而老百姓,是以食為天的,不容忽視。
中午就在街上隨便買了點東西吃,尚不知道松崗的來客具體什么時候到。機構負責人也沒有明確告知。誰讓他不是負責人呢?明明有手機,偏偏處于待機狀態。
松崗來客沒有撥打他的手機號碼。甚是郁悶!左等右等,不見來,他干脆回宿舍,免得像個無家可歸者,在街上瞎轉。
中午還是要休息一下,下午才有精神工作。剛在迷迷瞪瞪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他起來開門一看,就是松崗來客,實際上就是他的同事。
他們從松崗項目點趕過來,很累,加上走錯了路,更是郁悶。他忙讓他們坐下,然后給他們沏茶,道聲“辛苦了”。來的是一男一女。他已經向賈經理做過匯報。
就是怪罪下來,他也不怕。畢竟有言在先,況且他也不是獨自戰斗,江城市的馮菲菲會為他撐腰的。他想到這里,就用新手機給馮菲菲通話說他們已經到了。
至于路上的故事,電話里也說不清、道不明。
來者一個是瘦猴,面黑,像來自赤道附近的人,名字多哥,另一個是名字沈靜,面皮白皙。多哥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沈靜未婚。各來自不同的地方,來之前都在松崗工作。
多哥和沈靜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都是來自農村。要說吃苦耐勞,農村長大的孩子比城里的孩子要強一些。因為從小就接受了并且習慣了這種生活環境。城里的孩子的成長經歷和農村的截然不同,有著顯著的區別。只有弄清楚,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多哥出來,目的是有一份穩定的收入,雖少,但保證每月都有。這個感覺到比較安穩。
多哥和沈靜來了,季柯南表示歡迎,但總覺得他們好像是私奔,不算明媒正娶,偷偷摸摸的。私奔本無錯,等于行使自己的權利。如果遇到暴力干涉婚姻自由,可以報警處理。沈靜看上去,不像是跑出來逃婚的,看上去,她也沒有真正進入戀愛當中。
他來時,有副經理親自去碼頭迎接,中午備大餐熱情款待,他們來時沒有人去碼頭迎接,也沒有準備大餐,更沒有去神農溪漂流。這些事如果他倆知道,心里不好受,季柯南當然不主動去說。如果他們得知這個消息,讓他們知道好了,已經過去的事,不可能再次重來,重新演繹一遍,只能寄希望于下次的機會。
畢竟這個事情見不得光,是機構馮菲菲負責人的決策,到底是否正確,尚不敢下結論。只是表示質疑。是否是個陰謀?不得不讓賈經理有些想法,他一有想法,就會造成以后工作上的被動。
多哥的普通話實在很普通,接近于特殊話,非常難懂,就是說三四遍,還是不懂。多哥努力學習說普通話,但是地方口音太重,一時半會兒糾正起來有些困難。在碼頭等候的“麻木”師傅硬是聽成去“縣分工期”,本來應該是分公司,結果把他們拉到工地,工地的工人正熱火朝天地干活,見了他們一臉懵逼。
他們看了門口的招牌,發現有誤,下來,又招呼一輛“麻木”,那麻木司機一看有人招手,立馬開著麻木車突突突地跑過來了,這一次,是京都來的沈靜用京都的普通話清楚明白地告訴“麻木”師傅去“分公司”。
實際上他們去到該公司,也沒有人接待,負責人們都不在,辦公室主任告訴他們季柯南在哪里,他們才重新下來坐車去機關家屬院的。好在這些日子,季柯南已經明白了不少道理。心態也出奇地好。
聽他們嘰嘰喳喳地解釋了一通,季柯南才明白過來。但是兩男一女怎樣住?確實是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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