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土壤呈紅色,可能是南方獨有的土壤顏色。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里可能適合種植中草藥,但看樣子海拔高度有一定的影響。如果種植,品種不會很多。
東北的是黑土地,黃土高原上的土地是黃土地,到了江南或者荊楚大地以南,就有了紅土地,越到南方,特征越明顯。
四月剛下過一場蒙蒙細雨,如針似毛,密密麻麻地,如霧一樣籠罩著山川和大地。路上還是濕漉漉的。
想起昨晚鬧鬼的事,心里不禁又樂起來,原來,鬼是在雨天造訪人們的。這個女鬼剛好就在身邊,就是沈靜。晚上沒事,干嘛起來,悄悄地,好像在搞什么鬼似的。女人和男人就是有區別,事比較多。當然,這是一種方式,有別于男人多生活態度。可能有強迫癥,更愿意提升生活水平。
想到這里,季柯南問:“沈靜,你才離開家,這么快就想媽媽了!看來,你很孝順,只有孝順的兒女才會經常想念父母,感恩父母的好。”
“是啊,我從京都市回到家,沒有陪媽媽幾天,立馬又到江城,好多知心話都沒來得及說呢。”沈靜邊走邊躲著黏黏的紅泥,邊回答他的問題。她在京都市漂著,也不是什么好事,老大不小了,該處對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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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市很大,我卻很小,在京都市沒有找到好的公司,學歷不高,處對象都難。”沈靜說道。
季柯南問:“女人只要找個好老公就行了,要什么事業?不需要掙錢養家糊口,這是男人的事,和女人半毛錢關系也沒有。你不清楚嗎?”
“說錯了,女人要有自力更生的思想,靠自己,不能依靠男人。如果相信男人,就一定相信**會上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沈靜說。
“是要靠自己,但不要那么拼,男人拼,是應該的,不能吃軟飯。靠男人是因為女人幫男人做了事,分擔了責任和義務,男人應當感激女人的付出,不應當指責女人的,女人是較弱的器皿,應當加倍呵護,不能附加任何條件。”沈靜說。
“我們在做項目的時候,要求女人參加,這是項目的要求,目的就是要提升女人的地位,尊重女人的勞動。你說有沒有道理?”季柯南問。
“有道理。女人不是弱者的代名詞,女人應當自立自強,不能讓別人或者男人來做決定,來左右思想,影響判斷力。因為,大部分的生活,都需要女人親力親為。男人可以指導,提建議,但是不能做決定。”沈靜說。
“這是肯定的。但是,很多人就瞧不起女性。例如,車后貼了女司機的標志,就是讓后車注意,前車是女司機在駕駛,要格外注意,從這里有看出,人們是看不起女司機的,從而看不起女人。認為女人在關鍵的時候,老是弄錯,讓人丟臉。”季柯南說。
季柯南他們都知道,京都市的大齡青年確實不少,單身貴族在京都市是一大奇觀。沈靜現身說法,讓我們對京都市有了更深的了解。
四組快到了。
“你看,那是我們幫助村民發展的百合。”宋三皮說,“這里適合長草藥,我們帶村民代表外出考察,回來就決定種植百合,沒想到還成功了。這里有一個村醫,被選為管理小組組長,對發展中草藥種植很感興趣,也愿意配合我們大力發展。”
“那當然好,他是醫生,懂得草藥的功用,加上自身的優勢,地理和人才的優勢,大面積種植是很有希望的。”宋三皮說。
在四組,山上的人家不是很多,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山的各個地方。要想走完整個村,恐怕需要大半天的時間。
走著走著,宋三皮不走了,讓沈靜先走,季柯南開始不理解,后靈光一現,知道他要干什么。
于是季柯南就陪著沈靜先走,就是一條路,直通山頂。一拐彎,就看不見宋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