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老婆,老婆不在身邊,沒有女人真難受。
沒有女人更難受,有了女人不敢用,更是難受。
那女人又不丑,不僅不丑,反而漂亮,真的,就像水中之月,鏡中之花,有這樣的美人,就在隔壁,就像隔著一層紗,輕輕一扯,就容易扯破,不就如魚得水了嗎?想著美事,季柯南微笑,馬上又為自己的邪念自責。
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兒,他才沉沉地睡去。
沈靜輕輕拍打他,季柯南問:“干嘛?”
她說:“跟我來。”他就跟她后面去了。到她房間,她讓季柯南坐下,他就坐下。問她:“干嘛呢?”
她問:“我好看嗎?”
他說:“不算丑?!?
她接著問:“比起嫂子來,誰更美?”
他說:“你嫂子,我妻子比你美?!?
她說:“那你為什么老想看人家?”
他說:“沒有啊。”
“你在撒謊,我從你的眼睛看出來了。”沈靜說道。
“我小時候養成的毛病,看到小伙伴們的下面有的和我們的不一樣,就好奇,看過小女伴噓噓,其中一個我們玩‘過家家’的游戲,是我娶的老婆,我就經常讓她噓噓在灰塵上,我們好做玩具玩?!彼f起童年往事來。
她說:“是這樣啊。那我現在想噓噓,你想嗎?”
季柯南剛要說話,就覺得不對勁兒,仿佛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感到周圍十分陌生。仿佛進入一個虛空的世界。想要努力抓住什么,卻不能夠,讓人出一身虛汗。
突然,他聽到“哎,兄弟,醒醒,你抱著我的腿干嘛?”的聲音,一看,是宋三皮,他醒了,原來是一場夢。
季柯南被宋三皮一聲喊,頓時紅了臉,對宋三皮說:“對不起,我剛才做夢了,夢見我老婆了?!?
“哈哈哈,才出來幾天,你這也太專情了吧,哈哈?!彼稳ばΦ馈?
季柯南沒說話,連忙到衛生間里。當他路過沈靜的房間時,看到她的門虛掩著,心想,她也在午休。
還好,沒有被他撞見,她能看透你的心。如果被她撞見,那可慘了。真的難為情!他真的是吃在碗里,看著鍋里,一個老婆還不夠,還想別的女人。要知道,弱水三千僅取一瓢飲,不該啊不該,真的不能想入非非。
古時有柳下惠的傳說,說他又一次駕車出門,路遇一美女。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美女要求搭順風車,柳下惠就答應載她一程。美女上車后,旁邊的柳下惠一點都不動心。沒有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想占美女的半點便宜。
季柯南為什么不像柳下惠學習呢?柳下惠有強大的心理,有極強的自制能力,或者心胸寬廣,看到更遠的地方,能夠預測到沒有發生的事情,有先見之明不做糊涂事,他覺得人的行為和他的后果有一定關系,只能怪自己,不能將責任推給別人。當然,這是一種猜測,柳下惠只是一個比喻。如果符合實情,也是合理的推理。總之,往往十惡不赦的人較少,一般人都沒有作惡的資本。除非他真的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類型。
總之,這一次沒有亂來,就成了千古君子的楷模。還有,柳下惠本來是男人,男人的欲望被信念控制,非常困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身邊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
季柯南十分懷疑,這不是真的。
現代人沒有古人身體好,難道是被地溝油給毒害的?還有,壓力太大。
滿足了,馬上又要去賺錢。
柳下惠可能天天琢磨這事,會觀察,一些女子雖然美貌如仙,可是硬功夫不行,柳下惠遇到的,就是不行的那一種,讓柳下惠很失望,也不想費勁兒,干脆不動不弄,一念之間,留下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