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開小診所。墻上掛著針灸的人體穴位圖,還有一些獎狀和錦旗。他是高中畢業(yè),在村里算是高材生,是少有的文化人。上面要求村里要配鄉(xiāng)村醫(yī)生,村里就派他出去學習。
學習結(jié)束后回來就開始給人看病。大病不敢看,小病,打針吃藥,都不在話下。
加上他肯鉆研,也愿意為村民服務,甚至出診,久而久之,名氣就傳遍了周圍的十里八鄉(xiāng),上門求醫(yī)的也多起來。
他開始自稱是三代中醫(yī)世家,有多年的經(jīng)驗,帶點吹牛的味道,好糊弄外地來的人,不過,他走運,沒治死過人,也沒有讓垂死的人活過來,大病都推到大醫(yī)院了,廟小容不下大人物,讓大醫(yī)院承擔死人的責任。
這樣,他就穩(wěn)健地走過這些年。名利雙收,很是快活度日。
他們的機構(gòu)駐扎該村,對他來說更是好事,他本來就種植一些中草藥材,房前屋后都是,大朵盛開的白牡丹,很漂亮,牡丹入藥對季柯南來說還比較陌生,后來才弄清楚,牡丹入藥的不是花,是牡丹的根。
難怪季柯南從來沒有見過牡丹在草藥中間的樣子,敢情是埋在土里的根,這個不知道有情可原。
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藥,見縫插針,都是可以用來入藥的,加上機構(gòu)在該村種植百合,也是他的建議。
來自民間的智慧,如果善于利用,恐怕就能促使他積極活動,然后利用基金會提供的資金,讓項目順利上馬,經(jīng)過組織的建設,就可以讓大家都明白,這個項目是大家的項目,保證提高家庭經(jīng)濟收入,大家只管種,不管賣,省得操心背著草藥進城去賣,萬一遇到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那可怎么辦?
簡直像打游擊戰(zhàn),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擾,敵逃我打,斗智斗勇,最終會成功,方便了老百姓。
這場戰(zhàn)爭算是拉開序幕,不用和相關工作人員斗智斗勇,藥材商上門來收購。
真是黃金有價藥無價,在這方面,都要吸取教訓,看準方向,盯著目標,向前穩(wěn)步推進。
這不,經(jīng)過選舉,他就當選項目管委會負責人了。現(xiàn)任村里掌柜的沒選上,機構(gòu)也不同意讓掌柜的當這個民間項目的負責人,村民不選,正中下懷。
村掌柜的擔心,他想要逆天,不服從管理了,其實,宋三皮在給村掌柜的做思想工作時,也再三告訴他,不影響村里的行政事務,該上傳下達的就去做,只不過你管得多了,管不過來,這個項目很繁瑣,需要經(jīng)常跟進,開會,麻煩著呢,又沒有薪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為三分利,干嘛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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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候,村掌柜才釋懷,不再提意見,但總從其他村民嘴里打聽項目的進展,和有什么消息,對管委會仍是不太放心,總擔心他們背地里分錢把他給忘記了。
這些年,好多好事輪不到洪山村,比如修路,就沒有他們的份。好事都讓山下的人占全了。這也難怪,要想富,先修路,洪山村窮,窮在不通公路上,但想治窮,必須要修好路。
公路段沒有計劃來修,村里打了報告,也沒有批。
村民把責任推給村掌柜,說他無能。村掌柜說上面沒人,做不了事。如果有中用的人,不在話下。只不過洪山村的地脈不好,出不了大官,沒法子的事。
這下子好嘛,把責任推給了土地爺。村民中多少都講點迷信的,都信了村掌柜的話,只好認命了。
機構(gòu)來了,又做何解釋呢?村民都不太理解了。看到宋三皮代表機構(gòu)做的好事一件接一件的,村民從中得到不少的實惠,也明白過來,原來,機構(gòu)在做實在事,不是為了個人榮耀或者面子,也不是為了好驗收,把項目做在方便參觀的地方。
郝夢德的妻子給他們沏茶喝。
山上的茶比較好喝,但是這個村不產(chǎn)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