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季柯南帶頭,一起去,人多膽大,法不責眾,就是這個意思。再說,人不求人一般高,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賈總不就是公司老總么,沒啥可怕的,走在街上,看上去他和普通人一樣,沒啥差別,如果賈總長了兩個腦袋,四只眼睛,兩個鼻子,兩張嘴巴,那才叫嚇人呢。那才不是一般的人,那是怪胎,會被市民圍觀的。
至于那肥妞馮菲菲這樣安排,先讓季柯南一個人過來,不說以后還會有人來,給縣分公司老總打了一個埋伏,是讓人產(chǎn)生不值得信賴的感覺的,作為合作伙伴,應(yīng)該開誠布公地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不要搞陰謀,讓雙方都難堪。
當然,只要那肥妞馮菲菲不難堪,就行了。俗話說,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呢。
那肥妞馮菲菲把三個人放在歸州縣,她的外甥女留在松崗很明顯的意圖。
也就是說,歸州縣的項目才開始,摸石頭過河,前途是黑的,不知道以后會是個什么樣子,說不定項目很快就中斷都極有可能,但松崗的項目完全可以做很久。因為松崗那里有了基礎(chǔ),取得了捐助方的認可,并繼續(xù)投資,且有增加投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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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邊都是一些老工作人員,富有經(jīng)驗,她外甥女想學習,從那學習再也不會錯的,也不用承擔什么責任,出了問題,都由老員工扛著呢。
問題是歸州縣這邊,都是新的工作人員,而且在試用期,行就留用,不行的話,下面的話就不用羅嗦了,哪兒涼快到哪兒呆著去。或者說,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只當做了一場夢。簡直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當然,這是一種夸張的說法,還不至于走那一步。
乘坐麻木三輪車去到縣分公司辦公室,讓麻木師傅開收據(jù),上面寫著收到三元,簽收人,張某某,按手印,來往的行人看到他們的交易,還以為是在買賣三輪車呢,真叫笑人。
不過,這是制度,她那肥妞馮菲菲定的所謂公司規(guī)章,這個規(guī)章,能執(zhí)行多久,不知道,只要對自己有利,對別人不利,就制訂規(guī)章,對自己不利,對別人不利的,就要永遠執(zhí)行這個規(guī)章,前提是永遠損人利己,或者自己永遠占便宜,別人永遠吃虧。
柯南不能改變這個該死的規(guī)章,自己又不是富翁,干嘛冒充大款?為什么給小費不要票據(jù)呢?試用期工資只有幾百元,如果天天坐麻木到縣分公司,給得起嗎?一算賬,豈不要哭死過去?
辦公室只有縣分公司老譚和一位美女在值守,賈總?cè)ラ_會了。這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季柯南心里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沈靜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紅潤,多哥的臉色一直黑,看不出來顏色的變化。
縣分公司老譚見了季柯南,馬上站起來,美女也打了招呼。
然后,季柯南向他們介紹他的同事。多哥伸手去握美女的手,他使個眼色,多哥馬上縮回了右手,美女看到這個細節(jié),馬上大方地伸出右手,給多哥,多哥看看他,季柯南示意可以了,他才去握手。
多哥抓住了美女的玉手,半天不松開,美女還是面帶微笑。
因為他和沈靜的手都沒有握。
多哥似乎夢醒了一樣,終于松開了手。
分公司的值守美女拉了拉的季柯南的手,看是否粗糙,又像是試一試冬天的手是否帶有靜電。然后,跟沈靜拉手,當然,沈靜和她是同性,相斥的關(guān)系,僅僅是碰了一下。
縣分公司老譚把握得很好,沒有緊緊捏著沈靜的手不放松,也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仿佛在洗腳之前,先伸手指去試探木盆里的熱水燙不燙。
難道說,縣分公司老譚有特異功能?一眼可以看穿人的心?沈靜自從上次失身之后,對男人恨之入骨,根本不愿意見到男人,也不愿意和男人說話。她仇視所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