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怕。這樣下去,一點犯罪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可怎么辦?難道說,犯罪很有成就感嗎?這個可不一定。
“我想......”沈靜紅著臉說。
“哎,說真的,我的褲子弄哪兒去了?”
“剛才你睡得死豬一樣,我給你洗了。”
“當真?那太謝謝你了,沈靜。”
“你瞧昨天那表情,不就是睡覺時,涎水弄濕你的衣服嗎?你就那樣不依不饒的,真是小氣鬼。我說給你洗的嘛。”
“你怎么進來的?”他好奇地問。
“我有鑰匙啊。門鎖上插著鑰匙,你不拔,我拔了。”沈靜說。
季柯南比較粗心,也不想帶鑰匙在身上。沈靜心細,她幫他收了鑰匙。看來,房東一家比較放心,主臥的門上老掛著鑰匙,好在他家只一個獨生女,有自己的房間,對父母的私生活,也不會太在意。房東搬走時,主臥的鑰匙就沒拔下來,好留給租房客使用。
沈靜從衣柜里給他找出一條褲子,扔在床上,對他笑了笑,出去了。
他洗漱完畢,多哥回來了。見了面打招呼:“你早!”
“多哥,你真早。我剛才起床呢。”季柯南說。
“天亮得早,我睡不著,就起來到處轉轉,順便在外面吃了早飯。”多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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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也是。我睡到自然醒,翻個身,還睡。人家說三十歲前睡不醒,三十歲后睡不著,可我還是睡不醒。”多哥笑了笑,沒說什么。
今天他們三個一起去荷村,看看那邊的項目進度。
他們趕到縣分公司辦公室,老譚已經在那里等他們了。他們一起吃了早飯,這一次是季柯南埋單。
“你可大方了一回。”沈靜笑著說。
“我一直想大方,就是沒錢大方不起來。”他說。
“謝謝!你們工資有多少?”老譚說。
沈靜接過話來說:“不多,不多。說出來讓人笑話。”
老譚不再追問。季柯南心想,這個應當屬于個人隱私。他們的習慣偏偏喜歡追問男人的收入,女人的年齡。這樣表示親密無間,關系不一般,是一種關心人的表現。所以,很多人都在效法,一代傳一代,似乎成了口頭禪、見面打招呼的必經程序,是一句問候的內容了。
飯后,他們搭乘一輛面的,這面的要去茶店鎮,就是荷村的上一級。他們在中途下車。車到山前沒有路,他們只好步行爬山,走到一半的時候,實在走不動,就休息一下。
老譚沒什么,他從小都在這里生活。為了顧及他們,他才停下來陪他們。在一塊石頭上坐下。
喝喝水,說說話,看看風景。稍事休息后,繼續爬山。譚主任和多哥走在前面,季柯南落在最后,沈靜在他上頭。坡有的地方非常陡峭。
沈靜爬山比他行。她的臀部非常肉感,在他頭頂,每走一步,都左右晃動一下,對他充滿了誘惑。
真想好好看一下。這個罪惡的念頭一閃即逝,不能的。這在八十年代初要被定為耍流氓,要被槍斃的。現在沒了,耍流氓成了歷史。但這個行為應該還在人們心里沒有消失。
女人很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特別是二人相處的時候。今天還有多哥和老譚,他就有了這個念頭,他心想,看來他真的有些流氓,至少思想比較骯臟。人家送給你,你不要,假裝清高,現在又想,豈不是累糊涂了?
沈靜轉過頭,看他滿頭大汗,悄悄遞給他一張面紙,笑著問:“看什么呢?給你,擦擦!”
他說:“好累!好熱!”借這個機會掩飾一下剛才盯著她看的羞澀。沈靜“哼”了一聲,眼神碰了一下他的眼睛,他馬上看到別處,不敢和她的眼睛接觸,他們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