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菲菲胖妮子對季柯南說:“還有大約三個小時。”
他“哦”了一聲,就掛掉電話,心想,這時候馮菲菲胖妮子來小城干什么呢,劉主管會不會來呢?出了什么狀況呢?為什么多哥今天這么殷勤?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貓膩?
他很不情愿地坐起來,然后又躺下,本想告訴他們這一消息,又覺得太累,等晚上吃飯時再說也不遲。這爬山真累,不知道當地人怎樣生活的?這么厲害!爬山沒感覺,不爬山倒是不自在。
他倒下再睡。聽著初夏的鳴蟬,在外頭唱歌,頭腦里一片空白。瞇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就模糊了視線。
門開了,沈靜走進來。季柯南坐起來問她:“你怎么不休息?”
“我睡不著,可能來好事了,肚子有些疼。”沈靜說。
“什么?好事?”
“你不懂,是人家那個來了嘛。”
“到底是什么?我剛接了電話,真真確確是齊思娜的親戚馮菲菲要來。”他追問道。
沈靜羞紅了臉,說:“根本不是一回事。她來就來吧,是她的選擇。我說的是,那個,好事來了。”
“哦,是這樣。不是每個月都要來的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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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瞪著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她說:“女孩子,只要不懷上,每月都要來,總有幾天不舒服,愛發脾氣,你們男人哪里懂得?”
“是的,怪不得我老婆每月都有幾天不正常呢,我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原來答案在這里呢。”季柯南說。
沈靜聽到季柯南提到他老婆,來了精神,說:“那她是不是很精神?是不是愛發脾氣?有什么表現?”
“很復雜,搞不清楚,非常難懂,無緣無故發脾氣,讓人郁悶。你呢?”
沈靜不相信,說:“真的嗎?”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說:“才結婚的時候,可能忍耐,那幾天還比較正常,和平時一樣,沒啥不同,時間長了,狐貍尾巴終于跳出來,時不時就發脾氣。可能實在裝不下去了吧。”
“這才像話。女人都是這樣,看誰能裝,裝到什么時候。”沈靜說。
“我暈。”季柯南說。
“都是這樣,女的一般被稱為狐貍精,就是這個道理,比較狡猾,善變,不變的女人非常少,要么是圣女,要么是剩女。”沈靜說。
“是么?怎么聽不懂呢。”
“第一個圣女,圣潔的圣,第二個剩女,是剩下的剩。這兩個女人是人間奇葩。”沈靜說著,咯咯咯地笑了。
季柯南想不到她觀察問題很仔細 ,總結很到位,從心里佩服她,可惜她不是負責人,如果是,單位的發展會更好。這樣聰明的女子,世間罕見。
“為什么沒有剩男?”季柯南問。
“當然有,而且比剩女更多。很多人不愿意結婚,因為單身挺好,愿意當單身狗。結婚還可以考慮,但是生孩子就要考慮考慮了。”沈靜說。
“結婚是個錯誤,生孩子也是錯上加錯嗎?”季柯南問。
“明知故犯,但是,有不少人愿意承擔,是負責的敢于擔當的人,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你就是這樣的男人。”沈靜說。
“人活著,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要考慮一下家人的感受。你說是嗎?”季柯南問。
“是的,所以,人類還是有希望。”沈靜說。
兩個人正說著話,季柯南剛想到一個問題,正準備問她,只聽得“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他一個人在臥室里,天花板上的蜘蛛網還在那里,蜘蛛在忙著結網,準備網羅一些倒霉的昆蟲、蚊子或飛蛾。外面的鳴蟬還在唱著單調的歌。
原來是一場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