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的權利發揮到極致,而且在有限的時間做出關照自己的無限的事情來,至于村組成員的利益,暫且放在后面。這是實際情況。
但在面子上,老嚴做得比誰都冠冕堂皇,無可指責。
坪村的土方工程正在進行,他們到工地看了看。開挖的土方,是長方形的,在斜坡上開挖而成。靠近高處的有石頭,靠近低處的卻沒有。
根據技術員的指導,需要在靠近低處的地方把墻做厚一些。坪村只做三口水池,所以,三個水池的土方工程完成后,就要打砂備料了。
顏波帶領一些村民在做這項工作。雖說不情愿,但也想用上自來水,太陽能,提高生活的質量,也就忍耐一下了。
土方工程看完后,在坪村的工作就結束了,他們中午在顏主任家吃飯。雖然嚴書記再三邀請,但他那眼神游移,很明顯地告訴他們,不歡迎去他家。
分公司老譚是**湖了,說不去就不去,他不去,他們怎么能去,明擺著老嚴的飯好吃不好消化,干嘛要冒這個風險呢?
飯后就到了下午。他們返回縣城。
第二天,季柯南的老婆要來,本計劃去荷村的,他便不能前往,只有多哥和沈靜陪同老譚前去。他在家等他老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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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后,季柯南整理了一下最近一段時期的工作內容,然后撰寫這個工作周期的工作報告。等弄完這一切后,已經到了中午,他隨便下了點面條吃了。中午休息了一下,下午繼續他的工作。
正在寫作時,聽到外面有麻木車剎車的聲音,季柯南開始沒留意,因為這里經常出現這種聲音。接著是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吃驚不小,原來是他老婆!
“你怎么找到的?”他好奇地問她。
“你不是清楚地告訴我了嘛。”老婆說。
“那你聽得懂這里的方言?”他問。
“和我們那說話差不多,很容易懂的。”他老婆說。
“累嗎?”他問。
“坐火車,轉汽車翻壩,接著坐船,下了船,又坐麻木,你說呢?”他老婆反問他。
他上前去和老婆擁抱。老婆更是熱烈,不嫌勞累,抱著他親起來。他老婆說:“想死你了。”
他說:“我也是,但沒辦法,有時候胡思亂想,但從沒有胡來。”
“我又沒問你,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我的確沒有出軌,思想上有一點,誰讓我們還在‘蜜月’的時候分開呢。”
“我本來不想來。你們機構太法海了,規定一個半月才能回家一次,我等不及了,所以送‘貨’上門。”
“那,娘子辛苦了。需要多少金子才能滿足你的欲壑呢?”
他老婆笑著說:“我是吸金女王,要把你的金子全納入囊中,給你一個驚喜。”
他說:“怎么想通了要收我的金子呢?”
“我怕你飛了唄。現在的‘狐貍精’很厲害的,無孔不入,我在打著婚姻保衛戰,不想丟掉你這塊陣地。”
他笑了,說:“我是你的,煮熟的鴨子難道飛了不成?”
“少廢話。我們還沒有寶寶,就等于說我還不是完整的女人,我要成為完整的女人。”
“是哪一位高人給你做了指點,一語驚醒夢中人?”
“哪里有什么高人?是我的閨蜜,老同學,她是個急毛脾氣,喜歡快刀斬亂麻,不喜歡拖泥帶水,她說,一個男人在外面久了,難敵身邊女人的誘惑,說不定哪一天就失了身。要想拴住老公的心,就必須做一回完整的女人,也就是要生個寶寶才行。”
“是嗎?那你的閨蜜真的是**湖了,很毒辣。”季柯南說。
“少說多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