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項目進展很順利,有希望按時達成目標,完成單位交代安排的任務。接下來,要進行漿砌工程了。萬事開頭難,現在難事基本過去了,一切都有條不紊地在進行中。” 季柯南說。
賈總很高興,要敬大家一杯酒。他們不喝,賈總說:“喝一點,沒關系。我們辦公室有規定,中午不得飲酒,但我為了你們,犒勞你們,就帶頭破個例,后果我來承擔,來,干!”
季柯南看看多哥,他沒表情,又看看沈靜,她直搖頭。賈總說:“我們不要求女士喝酒,當然,如果女士是女俠,就另當別論了。”
季柯南心想,單位也不讓飲酒。但是,這里的風俗,好像不喝酒就辦不成事,不喝酒就代表關系生疏,不夠朋友,不講義氣,以后就難辦了。
加之單位并不了解前線的具體情況,更不懂少數民族的風俗和傳統了,他決定喝了這杯酒,為了歸州的第一個項目,為了能在歸州一炮打響,為下一個項目做鋪墊,豁出去了。哪怕機構知道他違犯了機構規定,也無所謂,從大局出發,想要機構發展,就必須要試一試。想到這里,他就端起酒杯,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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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哥看他這樣做,他也干了。沈靜沒有表情。賈總很高興,說:“夠朋友,爽快,好!”中午喝了酒,飯就吃得少,下午他們還想搬家到坪村,就把下午的打算告訴了賈總,賈總上次已經表態可以入住坪村,經他們這么一說,他說:“怎么還沒搬哪?”
老譚說:“三個村,項目的準備階段,很忙,到處跑,就把搬家的事給耽誤了。加上,才把房子給找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地方。”
“哦,是這樣。那老譚,你安排一部車,幫他們搬家吧。”賈總說。
“好的。”
老譚安排了一輛雙排座的小貨車。他和司機交代好之后,對季柯南說:“我就不去了,我跟司機說了,幫你們把東西拉到我們上次看的那一家。叫什么來著,哦,是顏洪。我下午還要寫一份報告,就不去了。”
“好的,您去忙吧。我們幾個能應付得了。”季柯南說,然后他們坐上車,車就開到官府家屬院,我們把東西裝上車,車就開始發動,然后直接去碼頭,上船過江。
車到了顏洪家不遠的地方,前方有一段路,非常難走,到了一個坑里,左前輪陷了進去。
剛下了雨,道路有些泥濘。無論后輪怎樣使勁,車輪就在原地打轉,輪胎飛快地旋轉,冒出了陣陣青煙。他們見勢不妙,下車推車,還是不行。
正在惆悵的時候,老許來了,他是項目點的干事,這條路離他家并不太遠。他可能聽到馬達的轟鳴聲,跑出來看看究竟的。他見了這個情況,說:“我去喊幾個人來。我老了,也弄不動。”說完,許干事,這個老家伙一溜煙地走了,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這樣的速度從來沒見過,至少季柯南從沒見過。
他們只好停下來等他喊人。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多哥急了,剛好這里離顏洪家不遠。
多哥說:“我看,這許干事在糊弄我們。我去看看有沒有人。”他徑直去找顏波去了。他們這邊在等老許喊的人。
顏洪路過這里,看到他們,很奇怪,季柯南說:“老許去幫忙喊人了。今天搬家到你的大女兒房里。”
顏洪說:“許干事沒喊人。他正在看別人下象棋呢。”他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但氣歸氣,車還是要弄走再說。
正在這時,多哥和顏波來了,一起來的是許二多和許三多兄弟倆,他們看到車陷在坑里,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卷起褲腿,脫了鞋襪,就開始推車。這種擼起袖子加油干的精神讓人佩服。
顏波找來鐵鍬,鏟了一些干土往稀泥巴里送,然后在側面把車往前推。沈靜也尖叫,和著馬達的轟鳴,大家一二三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