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到特別累,關了門,就癱軟在了沙發上,本想洗洗就睡覺的,但是沈靜在使用衛生間。他只好等待。沈靜在衛生間里唱歌,仿佛她一點都不累。他卻幾乎要睡著了。
一聲凄厲的貓頭鷹的叫聲,把季柯南驚醒,一看鐘,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沈靜從衛生間出來,季柯南感到很清醒,很輕松,可能剛才補了一點覺的緣故,顯得格外精神。
沈靜洗完之后,他進去洗。他沒有唱歌,倒是想起他和他的妻子曾在這里洗過鴛鴦浴的,回憶到過去的美好歲月,真是難忘。越是這樣,沒想到沈靜在外面責問他:“為什么放嫂子走了呢?”他說:“在這里影響工作,一心不能二用,否則效率不高。”
“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人不用,可惜喔,可惜。”
“是誰?”
“還有誰?”
“是我老婆嗎?”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沈靜,你不要這樣。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去坪村呢。”
“我頭發沒干,怎么睡?想讓我感冒嗎?”
“那你不會用電吹風吹干嘛!”
“是好主意,不愧是經過女人**過的男人。”
季柯南不再理她,專心洗澡。
太累了,他洗完澡,上了床,很快就睡著了,到天亮的時候,小鳥在窗外的樹枝上跳躍唱歌的時候,季柯南才睜開眼睛,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到他的臥室,顯得格外明亮。
沈靜準備好了早餐,看他起來,對他說:“昨晚睡得怎么樣?”
“很好啊。”
“沒有夢到嫂子吧?”
?“睡覺都來不及,哪有時間做夢?再說了,夢她做什么?”
“那就好,諾,這是你的飯,已經盛好了,不夠再添。”
季柯南一看是面條,很喜歡,說:“謝謝,謝謝你,沈靜!”
“看你,客氣啥?雖然結了婚,卻沒有和妻子在一起,倒是和一個不是妻子的女人住在一起,像什么話?”
“那得問單位負責人,為什么要這樣安排?是不是福利待遇太好了,連女人都給報銷,算是公家私用呢?”
“你別把我不當人,我能給你用嗎?別做白日夢了。”
“怎么晚上和白天,你不是一個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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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同?”
“你們女人晚上是鬼,白天是人。”他說,話剛落音,沈靜就過來打他。他立馬躲進了衛生間,不敢出來。
在里面處理完了早上的三部曲后,他從里面出來。沈靜不是真打,也就算了。季柯南吃完飯,她讓他洗碗。他就去洗了。然后,一起坐麻木去主管局找老譚,和他溝通昨天搬家的事情。
老譚正在給來找他的人開證明,是少數民族成分證明,考學要用的。他見了季柯南和沈靜,示意稍等一下。他們就坐在那里等,辦公室主任給他們沏茶,他們邊喝邊看著晚報,看有什么新聞沒有。
突然,老譚又接了一個電話,緊急通知,要去縣里開會,老譚和他們說了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他和沈靜只有趕到坪村。
多哥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季柯南和沈靜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了,一切都安排妥當。
“今天我起早殺了一只雞,你們才來,還沒有起火,自己單獨做飯,不如去我們那先吃頓飯吧。”顏洪過來說。
他們再三謝絕,但他們的廚房確實還沒收拾,也沒有什么食物,而顏洪仍不依不饒地,一定要請他們過去。他又說:“走吧,要不老婆子又說我不會辦事,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請吧!請吧!”沒法子,他們只好去了。
他們邊吃飯邊聊著家常,顏洪說:“我的大女婿在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