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縣城,他對多哥說:“多哥,我今天不想回縣城了。你回去好嗎?”
“我不能回,這里需要我。顏波那里正在安裝水管,等水泥一來,就要施工了。我實在抽不開身。”多哥很認真地對他說。
“季哥,我有手有腳的,自己能行,巾幗不讓須眉,不要瞧不起女流之輩,我們女人等抵得上半邊天,我不需要你們陪,我自己回去好了。反正我一個人負責荷村。”沈靜有些不高興了,她帶著氣對他們說,實際上是針對季柯南的。季柯南不管,裝作沒聽見。
季柯南心想,昨天才回,今天又來,這工作大部分的時間就在路上跑了,真正在村里工作的時間少之又少。這個也真沒辦法。項目點開得太分散了,南北兩邊,長江相隔,畢竟不如在一邊的方便。
但這選點的事又不是他能決定的,他只能服從。現在沈靜要回去,就陪她回去又何妨呢?好事做到底,否則做了一千件好事,因著一件好事沒做,反而抹煞了以前所有做過的好事,成為千古罪人。難怪孔子說,唯小人與女子最難養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也并非是性別歧視,倒是真真切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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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不對,繼而感到極恐,這個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真沒辦法,季柯南只好和沈靜一起回小城縣城。
回到縣城,上了岸,季柯南特別留意一下花圈店,仍沒有看到,可能車速太快,也可以門面不大,招牌太小,總之一閃而過,啥都沒看到。
晚上,沈靜主動做飯。她把米酒弄了一些,然后又烙烙餅,晚上吃得很好,特別舒服。酒喝了,就有些醉意。最近工作太緊張,喝了酒之后,壓力就減輕了許多。季柯南先去洗澡,不想謙讓到最后洗。洗完之后,他出來,對沈靜說:“對不起了,我先洗。我去睡了啊,晚安!”
“晚安!”沈靜也向季柯南說了這兩個字。
然后,季柯南就上了床。
剛準備躺下,接到了單位負責人劉小姐的電話。她先問了一下項目的進展,他就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然后又對他說:“你辛苦了!把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整理一下,寫好,打印,郵寄到江城市。”
“好的,明天就去發報告。”季柯南說,然后合上手機,倒下便睡。
早晨,一縷陽光照亮房間,季柯南醒來,看見沈靜正盯著他看,他問她:“干嘛呢?”
沈靜說:“看著你睡得好甜,鼾聲震天啊,我還以為到了豬圈了呢。”
季柯南一聽,對沈靜也不生氣,心里知道沈靜愛貧嘴,就原諒了她。但是,如果想和沈靜有更進一步的關系,恐怕不行。瓜前李下,男女授受不親,這些都不可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干脆不要多想,轉移注意力,都不算啥,只要不越雷池,道德法庭受到審判,心里沒有壞心思,也可以和睦相處下去的。
早餐到外面吃,沈靜埋單。
剛吃過早飯,分公司老譚打電話給季柯南,問:“荷村項目進展怎么樣了?”
季柯南說:“還沒去呢。這兩天在忙著到坪村安頓。打算今天去荷村看一看的,沒想到劉小姐來電話催項目進度報告了,今天還要把報告寄出去。”
老譚明白了,壓了辦公室的電話。
季柯南和沈靜找到一家打字復印店,由他口述,讓打字員把報告給打出來,然后讓沈靜校對,不到一個小時,全部搞定,打印好了之后,沈靜支付了打印費,索要了收據,然后去郵政局郵寄項目工作報告。
沈靜看到季柯南的才華,十分欽佩,說:“你真行啊,口述報告,不用打底稿。”
“報告很簡單,做的事情,如實記錄下來而已,其實早已打好了腹稿,不過是口述自己的經歷罷了,沒有什么值得欽佩的。”季柯南說。
“你怎么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