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出來。難道是個“豐”字?中間是個一,不是十一,再加一豎,哦,對了,是個“非”字,對,一定是這個字。他立馬回復說:“非。”
沒過一會兒,沈靜回復說:“對,你真厲害!”
快船在江面上飛奔,季柯南坐在中等艙。頭等艙在船頭,那里可以看到遠方。但位置不算多。位置最多的是中等艙,但只可以看到兩邊,前方正中的位置,只看得到電視,正在播放這無聊的電視劇。
季柯南沒有回復沈靜的最后一條微信,他起身要去衛生間。
衛生間在船尾,船高速行駛在江面上,多少有些搖晃,季柯南扶著扶手,到了衛生間,里面照樣也有扶手,這里沒有化糞池,直接通到江水,把尿撒在了長江里。
回到船艙,坐下來,季柯南想,出來就是自由,我可以隨心所欲,自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想看風景,就看一會兒風景,想睡覺,就閉了眼睛,休息一會兒。
哪怕腦袋里胡思亂想,也是自己的在想,在隨著自己的意思想什么就是什么,不想了,就糊涂一會兒。找回了單身時代的感覺。
船上的擴音器說:“旅客同志們,歸州縣到了。請到歸州縣的旅客同志按次序下船,下船的時候要當心,歸州港到了。”
季柯南收拾好行李,排隊下船。
船塢上有人幫助旅客上船。
的確,這里很危險,江上來往的巨輪,經過之后,激起的波浪,一層壓一層的,把快船和船塢都推搡得起伏不定,不習慣坐船的北方人,若站不穩,就極有可能落水。
季柯南沒聽說過落水的故事,但對這種安全措施的出臺,覺得很有必要。
港口上自然有些面的在等客。
人們陸續上去,有些女人開始攬客,邀請客人乘坐他們的車。有些苦力挑夫,幫助旅客,挑著行李到了上車區,在那里等著他們的臨時雇主。
這些人經常在這里上下船,負重爬山,都成了習慣,爬起坡來,比空手的人還要快。
這些人一般都穿解放鞋,很輕便。
雇傭他們的人,大多數是穿著皮鞋,好看是好看,就是走臺階爬山時,不是很好,感覺有點別扭,再說出門穿新鞋才叫點兒背,新鞋穿不慣,又是爬高上低點,腳就難受,腳難受只有腳知道,外表看不出來,就像婚姻,外人看來幸福,看來很好看,實際上,到底合適不合適,幸福不幸福,只有腳知道。
季柯南觀察到這一點,看看自己穿的是登山鞋,走起路來,還比較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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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持續走,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是平原來的人的特點。除非是經常練習爬山的人才沒有這個現象。
季柯南坐著面的,直奔土坡而去。
久違的歸州,山青青,水蕩蕩,云在峽谷中,空氣新鮮,山城房屋錯落,顯得精致而干凈。
到了住處,沈靜在家。多哥沒來。
沈靜見了季柯南,伸開雙臂就要抱他,他連忙躲開。沈靜很奇怪,問:“怎么了?”
“我不想。你還在江城聯合多哥攻擊我,現在別來這一套。”季柯南生氣地說。
“那是領導的安排。”
“真的嗎?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領導私下里說,要在開會的時候相互揭發,特別是要揭發你。”
“我?領導的安排。”季柯南真的很迷惑了。百思不得其解,領導這樣安排的用意何在?
“說實話,我不指望機構會錄用我。我把實話說出來,心里好受一些。至少可以取得良心的安寧。”
“我弄不懂。”
“其實道理很簡單,擔心你獨斷專行,讓你知道,有人在掣肘,不讓你自在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