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一并侮辱,對身體有些缺陷的孩子,比方那些兔唇的孩子,更是不放過。我們現(xiàn)在對孩子教育這一塊,真是左右為難。”王干事說。
“有一回,我的孩子回家,哭哭啼啼地,說不想上學(xué)了。我問她,為什么不想上學(xué),她說,在學(xué)校里挨了打。我就問她是誰打她,她說是哥哥,我又問,是哪個哥哥,她說是半腿先生王恩義的兒子。我就奇怪,王恩義為什么這么教育孩子。現(xiàn)在的人不是同命相憐,是相互傷害,相互傾軋,巴不得對方比自己還慘才行。當(dāng)然,這個不是普遍現(xiàn)象,而是個別現(xiàn)象。”她補充道。
柯南也感到挺奇怪的,王恩義也是殘疾人,他應(yīng)該和王全是是同病相憐才對,為什么讓孩子去欺負(fù)比自己條件更差的人呢?柯南百思不得其解。
“王恩義身體的一半都沒有了,值得同情。可他拿同情做資本,借此機會向外人和相關(guān)人索取照顧,要特別對待,因他會說,加上本身的殘疾,很容易獲得一些資源,他借著這些資源,就變得不可一世起來,常常教育孩子不要受欺負(fù),不要吃虧。孩子就記住了這一點,所以,對比他家更弱勢的人也起了壞心思,唆使孩子毆打王全是的孩子。這個事我們通過村委會的人也向王恩義提出了批評,并且警告他,如果再讓孩子毆打別人家的孩子,將要扣除王恩義家的退耕還林款,以此款作為對受害人的賠償。王恩義才有所變化,讓孩子不要欺負(fù)王全是的孩子,同時,還有一個底線,就是不能吃虧,如果,有人敢打他家的孩子,他就會讓孩子拼命捍衛(wèi)自己,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即便人家找上門來,也不會拿他一個高位截肢的殘疾人怎么地,所以他就有恃無恐。”王干事說。
柯南心想,難怪王全是現(xiàn)在接近麻木,屋漏偏逢連夜雨,也應(yīng)了那句古話,叫做“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離開王全是的家,華愛要開車返回官渡鎮(zhèn)。
季柯南想了想,在村里也沒什么事。不如回縣城去,轉(zhuǎn)念一想,到縣城也沒什么事。不如去坪村住一晚,看看那里的情況。
柯南辭別了王干事和王全是一家,坐上車往山下駛?cè)ァB愤^坪村,柯南下了車,和華愛道了謝,華愛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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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點,多哥不在。
顏洪家的看見柯南,熱情地打招呼。她正在摘南瓜花。柯南問她:“老人家,您摘南瓜花干什么?”
“吃啊。”她說。
柯南挺好奇,接著問:“南瓜花能吃嗎?”
“炒著吃、煮湯吃都行。我做給你吃這么樣?”她說。
“好啊。請問多先生去哪里了?”柯南說。
“去顏干事那里了。”她說。
小顏住在高處,看著郁郁蔥蔥的樹林,彎彎曲曲的小路,柯南心生畏懼,懶惰占了上風(fēng),以后迫不得已再去爬坡吧,今天實在不想去。
從門洞里掏出鑰匙,這是他和多哥約定好的,鑰匙就在門框上的門洞里,這樣就不用把鑰匙隨身攜帶了,減少丟失的風(fēng)險。城里有的門是防護措施,有指紋鎖,有聲控鎖。想盡一切辦法,預(yù)防梁上君子,實際上,盜賊聰明反被聰明誤。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強中自有強中手,那山更比這山高。
再說,山區(qū)的環(huán)境,山大人稀,交通不便,基本上沒有什么小偷,小偷偷了東西也跑不遠(yuǎn),因為只有一條主要公路,很容易攔截。所以,山里的治安挺好,門不上鎖也沒事。過去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可能在這里能實現(xiàn)。多哥和柯南是外地人,考慮到安全,還是謹(jǐn)慎些好,出門一定鎖門。
柯南進了屋,開始整理他的床鋪,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條蛇,嚇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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