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怎么樣,幸運的是,手機沒有摔壞。
柯南很氣憤,多哥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會找時候來打電話。
荷村老譚見跌了跤,連忙過來扶起他,把他帶到四組一戶村民 的家里,該村民負責該小組的項目建設工作,向項目小負責人說了一下情況,小負責人趕緊到屋里找出一瓶白酒,然后,將白酒點燃,拿食指和中指伸進燃燒著的酒盅里,沾了酒開始給我按摩,將受傷的地方,不停地揉搓,他將手伸進藍色的火苗中沾酒,讓人感動。
很奇怪,經過他這么折騰一下,肌肉沒有那么疼痛了,然后組長的妻子進廚房開始準備午餐,柯南經過這一摔,也不想再去走訪了,干脆留在這里吃飯,吃完之后再說。
這家人住得很差,用石頭砌墻,不用水泥,用的是泥巴,房頂是鋼筋混泥土結構的,經過這樣安排,房頂的壓力可以使石墻更堅固。組長家里的墻壁沒有粉刷,顯得屋里很暗。加上他們有烤火的習慣,墻壁被煙子熏得黝黑,看不清楚石頭的本色了。
真沒想到四組的小負責人竟然有這樣的本領,真是不簡單,柯南感到疼痛明顯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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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像小負責人這樣的人不是很多,大多數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人,素質普遍不高,有了病,大多數是找村里的老醫生來看病,不會自己治。但是對于摔疼了胳膊腿,他們自己都有自己的土辦法。”荷村老譚介紹說。
這樣說著,小負責人的妻子把菜給端上來,但沒有中斷談話。
他們邊吃邊聊,很快地,柯南的摔傷就好得多了。
在上山的時候,柯南想到了以前的經歷,覺得總結經驗教訓最重要,人們摔跤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善于總結。
跌跤了不服氣,下次還會跌,如果想一想為什么跌,就會少犯錯誤。
柯南認為,走路時,每一步都要落實,不要華而不實,要腳踏實地,不能飄,草上飛和鼓上蚤都不是真實的人,那樣冒險的話,跌跤就不算奇怪的事。
另外,下山時,走陡坡時,一定要橫著腳步走,不能直走,否則,腳后跟一滑,人就必倒無疑。
他想到這里,和沈靜說了,她不以為然,柯南也不好說什么。反正她已經習慣了,人在較低的地位,說話往往沒有什么分量,且常被忽略掉,就是再傷感,也是事實。
他們到了荷村,老譚不在家,他去茶店鎮趕集去了。他的妻子在家,女兒不在。聽說霧霾防治已經告一段落,她的生意又重新開業了。柯南和老譚女兒的事情,暫且也告一段落,其實,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事,只不過季柯南初來乍到,有些想法,他女兒早已有主兒,對季柯南也是盡到地主之誼罷了,考慮都是天涯淪落人,應當照顧一下遠方來的客人,這是一種緣分。她在江城也是外來打工妹,算是獨在異鄉為異客,和季柯南差不多,出門在外,不可能像蝸牛那樣背著自己的房子到處行走,只能靠親戚朋友或者當地地主提供援助。
沈靜想去找那個譚曉天的弟弟譚曉義,柯南沒意見,可是他一看到譚曉義,就沒有了主張。
譚曉義是個瘸子,走路嫌路不平。所以也總是喜歡埋怨。喜歡埋怨的人,一般都不開心,是魔鬼的門徒。喜歡埋怨的人,一般都不感到幸福,總是感到不足,貪欲無法得到滿足,看什么都不順眼。
他有一個兒子,在上高中了,馬上就要參見全國的高考,妻子在村里務農,他是殘疾人,正值壯年,但不能像健康人那樣去外出打工,家里十分困難。是村里的特困戶。
很奇怪,他和泉村王全是的情況十分相似。在村里,譚曉天的日子相對來說好一些,可他也是為富不仁,不周濟自己的兄弟,還譏笑自己的兄弟,怪他兄弟不爭氣,不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