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村聽話照做,但是,除了大水池,還有一些村民需要一些小型的飲水池,這是下一步的工作。由多哥來操作,拿出一些方案,到下次開會時在辦公室里討論。
柯南到泉村,看望王全是,路過王半截兒家,這家伙是“笑面虎”,跟他打交道時間越長,就越明白,他的每一句話背后都隱藏著陰謀。如果不是殘疾,他管人絕對沒問題。
沒去找干事書,柯南怕又要留他在家吃飯,老是吃來吃去的,不好。
柯南直接到了王全是家,王的狀況比較好,沒有上次來時恐懼的樣子,他認識柯南,見了柯南,他連忙要從凳子上站起來,柯南連忙讓其坐下,找了一圈,他自己找了一個椅子,靠背的部分只有一根木棍,這支木棍顯得孤木難支,如同這個家一樣,顯得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你家的水窖安裝好了沒有?”柯南問。
“安裝了。現在是旱季,沒有裝水,還需要等下雨,可以收集一些雨水,儲存起來。”王全是說。
柯南放心了。他給了他帶來的西藥。王全是很高興,這些藥,他都認識。不用柯南交代,他都知道怎么服用。畢竟,是多年的藥罐子,天天喝藥,就能成為半個郎中。
王全是呆滯的眼神已經變得比較靈活,比較喜樂了。被痛苦折磨的太久的人,往往比較感恩,稍微遇到一點高興的事,就很滿足。
柯南看到王全是的岳母牽著兩只山羊,在坡上放羊。她看到了柯南,沖他哇哇地叫著,手舞足蹈的,看起來很高興。柯南也向他揮了揮手。
然后步行到坪村。和多哥溝通了一下工作。中午,村里顏主任請客,在他家吃飯。
談到村里的水利項目,顏干事說:“大的集中供水的水池應該沒問題。”
多哥點了點頭。他說:“目前,大的水利系統沒問題。就是小的水池,三五個家庭共用一口水池的,還有幾口,需要納入預算,現在正在統計中。這些小水池不做,村民就有意見,說干部不公平,我正在統計,等結果出來后,到江城開會時再說。”
說完這些,柯南就要離開,下午有一班車剛好要經過顏干事家門口,柯南看到車來了,立即上車返回小城。
沈靜已經回到縣城。二人見了面,什么也不說。晚上,沈靜做飯,柯南洗碗,也不說話。
沈靜還是憋不住了,說:“哥哥,你去了三溪,別忘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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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忘的。我們可以經常聯系的。”柯南說。
“我真的不習慣,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竟舍不得。”沈靜說。
“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們這機構,派出去學習,并不見得要我去江城升職,這里還是需要人的。”柯南說。
“不知道,你下次回來我們還能不能見面。”沈靜說。
“你怎么這樣說呢?”柯南疑惑地問。
沈靜低了頭,什么也不說。
柯南見沈靜有些傷感,楚楚動人,沈靜抽泣起來,柯南有點慌張,不知所措,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柯南馬上說:“不要這樣,哭壞了身體,可了不得。”
沈靜越發哭了起來。
柯南感到沈靜的溫暖,還是他自己太過憐香惜玉呢?
樓上傳來那首小提琴曲,熟悉的《花兒與少年》,聽著聽著,柯南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沈靜用小手幫他擦拭眼淚。二人坐著那里,靜悄悄地,什么都不說,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不再流動。
到遠方傳來雞鳴的時候,冷氣漸漸下來,柯南說:“休息吧。”
沈靜揉了揉眼睛,說:“瞧,我們竟在沙發上睡著了。好吧,你明天還要趕路。我們就休息吧。”
柯南簡單洗了洗,又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