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的危險。
劉小姐來自外地江海區(qū),對內(nèi)地人缺少了解,特別是內(nèi)地的一些老油條、**湖,劉小姐更是知之甚少。表面上,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正像平靜的大海,表面一片和平之象,水里卻又是一番天地,暗潮涌動,充滿殺機。
多哥的父親仙逝,對他沒有沖擊,看不出他的悲痛,倒看出他有些得意,認為自己的敵人最后敗在他手下,先離開這個世界,從此以后,他的敵人數(shù)目又減少一個,他可以為此高興上幾天了。
中午,柯南和多哥各自買了盒飯,多哥的胃口奇好。他們吃完飯,又回到宿舍,休息一會兒之后,多哥收拾了行李,搭上了去港口的車。柯南送多哥到樓下,他對多哥說:“節(jié)哀順變!”
多哥想了好一會兒,沒聽懂柯南說的話。可能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組,也可能聽是聽過,就是不知道是哪幾個字,他只笑了笑,就走了。
多哥走了之后,柯南翻開日記開始補寫這一周的內(nèi)容。
到魏村后,住在方干事家的閣樓上。白天要到各小組里走訪,考察踏勘建水池的地址,晚上返回,住在閣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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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閣樓,就是木板搭成隔開的空間,上面是檁條和青瓦,下面是木板,木板下面就是白天人所活動的地方。閣樓上有一盞燈,電燈泡懸在那里,開關(guān)是拉線的,一頭拴在床頭的床架上,一頭連著房頂。
燈泡很黑了,上面布滿灰塵,好像很久沒擦了,他們沒有擦拭燈泡的習(xí)慣,也可能沒有時間來擦,平時都在忙農(nóng)活兒吧。
晚上洗了腳,小心翼翼地上了閣樓,摸索著打開電燈,卻發(fā)現(xiàn)亮度根本不夠。加上白天走路爬山太累,柯南就沒能堅持寫日記。因此落下了一些,趁多哥不在宿舍的機會,沒人打擾,把日記補齊。
剛寫了一篇,柯南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不想接。繼續(xù)寫日記。沒過多久,電話鈴聲又響了,柯南就接聽,“喂,是季先生嗎?我是圓臉妹,下來啊,我在樓下。”
柯南一聽,想起來了,是老朋友了,這房子還是她幫忙聯(lián)系的呢。知恩圖報才是君子應(yīng)該做的事。他說:“哦,是你啊。我在寫日記。你有事嗎?”
“怎么像小學(xué)生啊,都這么大了,還寫日記?下來吧,我好無聊,下來陪我說說話。”圓臉妹說。
柯南想,下去陪陪她也行,只要不胡來,學(xué)習(xí)柳下惠,坐懷不亂。
柯南就下了樓,門口坐著一少女,向他擠眉弄眼的,笑他。柯南看到面包車停在那,圓臉把門打開,柯南上了車,車就開走了。
面包車是小城縣城里的公共交通工具,因其體積小,爬坡靈便,一次能坐六七人,很受市民歡迎。交通線路主要在縣城里跑,偶爾有包車的,也出縣城,到山上去。
圓臉妹主要在縣區(qū)里跑,如果生意不好的時候,偶爾也去茶店。
在城區(qū)里跑客運,從西坡到黃坡,差不多有二十多里的線路,來回跑,也夠嗆。
黃坡是老城區(qū),原來的行政服務(wù)都在那里辦公,后來修建三峽大壩,水位抬高,移民搬遷,行政服務(wù)中心才在西坡選址新建了辦公樓和家屬樓,形成了辦公和生活區(qū)。柯南才來小城的時候,三峽水庫蓄水不多,他就在老城區(qū)家屬樓居住。
圓臉妹在他還在老城區(qū)生活區(qū)宿舍租住房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認識,柯南也常常坐她的車上街和下鄉(xiāng)到茶店,在半路下車,然后爬山去荷村。
當時沈靜在負責監(jiān)管荷村,柯南偶爾去幫幫忙,從那時候起,圓臉妹就存留了柯南的電話號碼。不過,這是第一次主動給柯南打電話。
柯南看圓臉妹耍著方向盤,很嫻熟地駕駛,一邊跟柯南說話,一邊用眼睛瞟著路上的行人,看誰要坐車。
她畢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