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瘋瘋癲癲,做事慢慢吞吞,不過,到處走動,隨時有酒喝。山里家家戶戶,都備有白酒,就是常見的苞谷酒,沒有,會被人笑話。這個干事,值得干,他也樂在其中。
李干事大概明白過來柯南有些討厭他了,一是愛喝酒,二是愛抽煙,三是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四是太霸道,根本不聽別人的建議,剛愎自用,我行我素,而且陽奉陰違的,讓人莫不著頭腦。
第二天,柯南看到有兩輛警車上了高山,沒有拉警報,賈友牛說:“山上出事了。”
柯南很好奇,問:“出什么事了?”
“山上六組有一農婦,死了老公,兒子在鄉里某單位上班,是技術員。”賈友牛說。
“是不是唐睿?”柯南問。
賈友牛說:“不是。唐睿的老家在渡河鎮,沒在虎坡村,這技術員跟唐睿是同事。農婦晚上一個睡覺。睡到三更半夜的時候,發覺自己身上趴著東西,她嚇得驚叫,還沒等喊出來,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即便喊,離最近的一家還隔著一片樹林,喊了也沒用。夏天衣服穿的少,很快,就被那黑影男人給弄了。那人發完了**,竟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可能太累了。農婦也不敢動彈,只是在那墻角哭,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看清楚,原來是鄰居老漢,是她的小時候的玩伴,至今沒娶妻,單身一個人過。她呢,幾年前死了丈夫,現在也是一個人。單身老漢,是五保戶,沒有配偶,沒有兒女,天天喜歡喝點小酒,每天過得滋潤自在。飽暖思那個,就打了女鄰居的主意。昨晚上在別處喝了酒,可能有預謀,就多喝了點,酒色之徒么,酒壯人膽,他就摸進去了。天亮后,他的酒才醒,知道自己闖了禍,就跪在農婦面前求饒恕。農婦不依,就報了警。現在民警已經來了,正在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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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雙方情愿的事,不能強迫的。剛好,一個沒有結婚,另個是寡婦,兩人結婚多好,干嘛偷雞摸狗,非得要驚動警方才行嗎?”柯南說。
“那農婦干嘛這樣做?又不是小姑娘!”尹賢仁說。
“他們從小就好,只是沒有越過界限。那個年代,人傻,也不敢,雖有好感,但女方家不同意,嫌棄男方家窮,要為自己的女兒擇高枝,攀龍附鳳,最后還是選擇了本村的李木匠,當時李木匠有手藝,吃喝不愁。他們就怕餓,先解決溫飽問題再說。就這樣匆匆出嫁了。”賈友牛說。
“農婦結婚后,她的男朋友就沒有再想結婚的事,可能要守農婦一輩子,就是這樣,他們成了鄰居。農婦家有什么事要做,只要一喊他,或者不喊,就到了,幫忙,不計酬勞,農婦家做什么好吃的,也請他過來吃。兩家好得就像一家。”賈友牛繼續說道。
“既然兩人從小都青梅竹馬的,現在多好的機會了。一個干柴,一個烈火,在一起也沒啥大不了的。”尹賢仁說。
“那可不一樣。這是偷偷摸摸的行為,不夠光明正大。”賈友牛說。
“也是。本來可以通奸,后來確實是越過了界限,人家不愿意,這個跨度太大了點。”柯南說。
“還不知道公安怎樣處理這事。農婦的兒子已經回來了。聽說了這事,急著要見他媽,還沒見到。”賈友牛說。
“那女的現在怎樣了?”柯南問。
“我也不清楚。聽說鬧得很厲害,要她男朋友坐牢。”賈友牛說。
“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還是從小就好的朋友,怎么忍心送人家進局子了呢?”尹賢仁說。
“你不清楚她的個性。她很注意名聲的。這事一弄,讓她在那里丟臉了,沒臉見人,更對不起她的老公。”賈友牛說。
“這又不是她勾引的,是偷偷進去弄的,她又沒犯錯誤,是男的酒后無德,釀下苦果。她死去的老公會原諒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