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助季柯南弄明白工作內容,調整思路。
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下里,離柯南他們住的宿舍只有幾步路了。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向柯南走過來。
柯南一見,認識,是縣公司的李經理。李經理伸出手來,握了握柯南的手,說:“不好意思,這么久沒有聯系了,你現在/這么樣?這位是......?”
柯南趕緊介紹說:“這是我的同事,姓尹,從松崗來。”
李經理趕緊伸手去握尹賢仁的手,邊握邊說:“你好!尹先生。”
柯南對尹賢仁說:“這是縣分公司的李經理,對我們的項目非常支持!”
尹賢仁疑惑地看了看李經理,嘴里不清不楚地說:“你好,你好!”
柯南感到尹賢仁比多哥還仇視公司高層管理人員,其實,這是酸葡萄定理在起作用,好像主管人員跟他有世仇似的,或者本能地對工作人員產生強烈的應激性反映。柯南不覺得公司高層有什么可怕,只不過有些人員喜歡擺架子,級別不高,帽子不大,卻要充老大瞎指揮。說到底,是淺薄的表現,即便不是高層管理人員,是普通人,有的人也會這樣。
權力會讓人膨脹,讓人虛偽,叫人經常忘記自己姓甚名誰,有一句話說,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這是得意忘形的表現。
“我們今天到沿渡河辦事,現在要回歸州,你們回去嗎?回的話,我們順路帶你們。”李經理說。
柯南看看尹賢仁,尹賢仁說:“好吧,我們回去,洗個澡,在村里洗澡不太方便。另外再換換衣服。”
柯南請李經理到宿舍坐一坐,他們好撿拾東西,李經理很爽快地答應,李經理不抽煙,坐那看手機,柯南和尹賢仁就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后將門鎖上,和李經理上了轎車。
到了官渡鎮,實際上這里是神農溪和長江的交匯處。一座大橋橫跨神農溪,另一座大橋是斜拉橋,正在合攏,估計明年即可建成通車。
李經理帶著柯南和尹賢仁到了橋頭,下了車,司機顯然很熟悉這里,就將車泊好,老板娘出來熱情地打招呼,說:“您們可來了。他們在等您們了。”
“好的。”李經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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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進了餐廳。里面已經有了一桌打麻將的,旁邊是幾個人在觀摩學習,安靜地看,只聽得麻將牌相互碰撞發出的聲音。
那些人看了李經理,其中一個打招呼說:“李經理落后了,怎么這時候才趕到,我們都打了兩圈麻將了。來,來,來,我讓給你。”
“不不不,您玩吧。我剛才去看老朋友,江海區火星基金會的,他們在虎坡村實施水利項目。”李經理說。
“好嘛,這是好事嘛。縣分公司每年都能爭取到新項目,不錯啊!哪里像我們,沒錢啊。”那人說。
“這基金會可不簡單。他們對資金的管理是很嚴格的,親自管理項目,住在村里,和村民一起,親自落實到位。值得我們學習。”李經理說。
柯南聞不慣這煙味,就對李經理說:“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
“別走遠了,馬上吃飯。最好就在附近轉轉。飯好了,不用找。”李經理說。
柯南答應了一聲,然后走出去,尹賢仁緊跟著也走了出來。柯南看到大橋上的路燈已經打開,夕陽已經到了山的那一邊,留下的余暉照著波光粼粼的江面,金黃色籠罩著青黛的山,還有山坡上一些零落的房屋及其院壩,房頂上飄著裊裊的炊煙。夜色如黑色的帳幕低垂下來,點點燈光開始閃爍,橋上和街上的路燈光漸漸明亮起來。在寬闊的馬路上,游走著三三兩兩的行人。
正在這時,有個女人走來,穿著打扮都是花枝招展的,看起來非常熱情,也像場面上的人,季柯南不知道她的底細,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