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知道善款的具體用途,我們也好向辦公室交代,否則,再繼續投資,肯定漏洞越來越大,到時候就沒辦法向捐款人交代了。”柯南說。
“那么,誰在管理這個項目的賬目呢?”“救兵”說。
賈監督說:“是我。”
李干事說:“那你把賬目公布一下吧。”
接著,賈監督開始公布賬目。什么拉磚的費用,吃飯的費用,轉鋼筋的費用,買香煙的費用,買酒的費用......太多了,這些費用在某些人看來,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但是,對于柯南來說,每一筆費用都覺得扎心,根本是不可能報銷的。在捐款人那里,無論如何都通過不了的。捐款人本來要求健康培訓的,這吸煙有害健康,可以說,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但是,真正做到的不多。完全戒煙非常困難,哪怕戒煙就只戒了一百天,還是要堅持一百天,才能徹底轉好。否則,還是算目標沒有完成或者達到。
“該報的還是要報,這是虎坡村,以及整個鄉各個村都存在的現實情況,憑一個兩個人無法改變。費用已經發生,我看就不用追究了。我認為,這些費用都是合情合理的,沒毛病,能報銷的,工作要有靈活性。”“救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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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柯南心想,這很明顯,這個“救兵”是在和稀泥,根本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就像兩名拳擊運動員打起來,還是害怕?兩邊都不能得罪,如果實在要得罪一方,那就是季柯南他們,因為,季柯南他們會走,李家梁子和虎坡不會走。掂量掂量,還是后者要偏重一些。
尹賢仁說:“這些賬目為什么不敢公開?我想,村民那里都通過不了。為什么要支出這些費用?跟誰說過了?”
賈監督說:“這些賬目都是經過李干事的。”
“是嗎?我想想。”李干事說,他故意裝作思考的樣子,實際上李干事根本沒想什么,只是希望季柯南他們回心轉意,將剩余的錢繼續用在虎坡村。
柯南清楚知道,李干事肯定在酒后答應了賈監督的請求的,且賈監督肯定給了李干事好處的,否則沒有那么容易開支了或者根本沒開支這些錢。賈新意的房子是樹立起來了,兒子結婚有了一套新房,拿基金會捐贈的東西,比如鋼筋、水泥、水管等物資回家建房,幾乎是公開的秘密。這個帳怎么算?李干事也容許嗎?
“到底能不能報銷,我不敢表態,這個要拿到辦公室討論后才能決定。”尹賢仁說。
賈干事說:“那么麻煩!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就直說,不要繞圈子,扯白話,我喜歡直來直去,能行今天就給個準話,不能也說明白,我們再做打算。”
“不能。這些費用不能報銷。即便有余款,也不能報銷。這些費用都是高消費,不是直接用于水利項目中的,還有,消費的時候,我們中的任何人都不在場,沒人證明,不能采信。”柯南說。
“我在現場。”賈明珠說。
柯南心想,這賈明珠是賈監督的親戚,賈明珠是管委會主任,他能證明賈新意花了這些錢,其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賈明珠也分得了一杯羹,否則,他也不會那么賣力地為賈監督辯護。這里的情況就復雜了。
劉小姐一直讓前線工作人員在村里選拔任用管委會,現在看來,選拔成立管委會,只適合在長期項目中使用。像在虎坡村實行管委會制度,時間只有一年時間,肯定缺少了解,流于形式,選出來的都是村里的權威人士在幕后操作的,村民還是被蒙在鼓里,大多數人并不知道有這么個單位。
劉小姐和那肥妞馮菲菲在辦公室里坐在那里空想,在中國內地,在基層里,想實行西方那一套,非常困難。因為不符合實際情況,不能照抄外國的經驗。需要結合當地實際需要和生活水平來確定具體實施方案。
偏遠山村,人